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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都怕招惹事端,他一来的话,这二楼可就没其他客人敢坐着吃饭了。等于马世耀开一桌酒席,却包下了整个酒楼。
所以掌柜这么多天,也是总想和马世耀商量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人家马世耀来吃饭,又不是不给钱,总不能往外面撵吧。
这次正好借着昨天的那个由头,想分说一下,此时听见马世耀召唤,立刻就赶了过来。弯腰行礼,道:
“马爷,您大人大量,这小孩儿不会说话,我回头教育他。不过您昨儿砸碎的这些酒壶酒碗的,还真得记一下。我也是人家雇来看店的。这有些事您也别太难为小的.....”
“嘿,我说这伙计怎么满嘴不是人话,合着根子在你这呐。话说你这掌柜的是不是也不想干了?信不信爷明天把你这酒楼直接买下来,让你卷铺盖回家,蹲城根子下要饭去!”
马世耀将桌子拍得啪啪山响。掌柜的却在旁边垂首不语,任凭马世耀如何发火,都不插一言。
牛道士看到此情景,却突然站起身来,对掌柜的道:“你回去跟你家王员外说一下。就说这个酒楼我们马爷买了,让他准备地契保人。”
“哎......我说老牛”马世耀听了牛道士的话,怔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却被牛道士拦了回去。
掌柜的也愣在原地,这怎么说两句话的功夫,自己的饭碗要砸了呢。想要分说几句,却被牛道士又堵了回去,道:
“这事我说了算,你就去跟王员外如实讲来就好,银钱什么的也不会短缺于他,只是速度要快。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说罢,挥手把伙计和掌柜的都赶了下去,等这两人走得远了,马世耀才低声道:
“老牛,你发什么疯病!老子连手下弟兄的盔甲粮饷都天天发愁,哪有闲钱买这酒楼!我就是随便的说了那么一句横话,找找面子而已,你倒好......”
牛道士却笑而不答,等马世耀一大堆都说完了,才缓缓道:
“马帅,方才背着掌柜的一打岔,我突然福至心灵,此番这破局的关键可就应在这酒楼上了,你可知这望云楼是谁的产业吗?”
马世耀听牛道士有了破局之法,心中高兴,道:“这酒楼不是城里王大户开的吗?满潼关的人都知道啊。他能有办法吗?”
牛道士摆了摆手,道:“这事跟王大户没关系。而且您说的也是现在,再往前几年,您知道是谁的产业吗?”
“以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