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凄惨。
不过到了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怜悯这个女人了,反倒是心疼起根娃子这个男人来了。
照顾一个疯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要我说,根娃子这么照顾他媳妇,不敢不要他媳妇,也是他自己心虚愧疚的,他但凡能找个有经验的女人去接生,就算孩子没了,也不至于把他媳妇弄成这样,好歹还能及时的安慰她。”
“这话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桂琴婶子一不留神就说多了,只能叮嘱秦言嘴严一点。
“你放心,婶子,我肯定不往外说。”
“婶子,你是说你自己都没看过那个孩子吗,怎么还要听别人说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秦言顶着一个丸子头,凑的更近了,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直直的凑到她跟前,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能映出人心底最深的罪恶。
“你脑袋怎么这么小啊,瞅瞅这头发捆的,都有脑袋大了。”
桂琴婶子忍不住薅了一把秦言毛茸茸的小脑袋,这才道。
“哪有人看过那孩子,根娃子怕他媳妇看见孩子更伤心,说是第二天大清早就上山把孩子埋了,都是听他自己说的。
根娃子给我比了一下那孩子头的大小,真不算特别大,我弟妹生的孩子头比那还大许多,人家都顺利的生下来了。”
“都是命啊,但凡根娃子当年仔细着些,现在不就是媳妇孩子热炕头吗,过的多舒适,也是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