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就不疼了。”
伯堃着急道:“不对不对,那药不是好对付的。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吗?”
怡琳想不起来,还是摇头。
伯堃说:“我去给你准备药,你还得继续吃。若不按时服药,你会变成疯傻之人。”他低头看了眼怡琳的肚子,说:“你这怀了孩子的身子,要好好调养,也不知那药会不会伤了孩子?”
怡琳狠狠地说:“伤了便伤了,我根本不想要这孩子。胤禛这个畜牲,硬生生地要了我……”她实在不知道怎样解释孩子的来路,便造了这个理由。
伯堃淡淡地说:“你辛苦了些许日子,今晚好好休息!我帮你去配药,你若不愿住在怡红院,我便帮寻个客栈住下。”
怡琳已从桃姐口中套出伯堃是这的老板,换住客栈要见一面怕是不易,便说:“只要能见到你,住哪都无妨?就是外面的姑娘嘴快,不知道……”
伯堃长眉一挑,说:“桃姐已知你是我表妹,暂居于此。”
怡琳垂下眼帘,面生红晕,她是有夫之妇,又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虽心里想与伯堃结百年之好,但又怎说地出口?
伯堃见她的模样,心里猜到了三分,真是冤孽。他本想拿怡琳施行报复计划,可胤禛似乎完全不在意怡琳,仇者不痛,又有什么意义?他叹了口气,又害苦了一个女人……
怡琳以为他怜惜自己,窃喜道:“听说怡红院中有个岁寒别院,甚为幽静,要不,我住到哪去?”
伯堃闻之色变,冷冷地说:“夜深了,先告辞了,你休息吧!”
怡琳痴痴地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满腹衷肠无处诉,泪散鸯帕至天明。
第二日,怡琳睡到午后才醒,桃姐已命人打好了洗漱水服侍她,衣服换了合乎身份的碧绸琵琶襟裙,怡琳自己调了胭脂,轻施粉黛,桃姐赞道:“夫人这样打扮,才真是好看呢!”
半日无事,怡琳静下心来,盼着夜晚伯堃能再来探她。
这时,门轻轻被打开,梓倾探头探脑地说:“夫人,我是梓倾,能进来吗?”
怡琳笑得迎了上去,说:“梓倾姑娘请进!正闷得慌呢!”
梓倾笑道:“怡红院夜夜笙歌,姑娘们都起得晚,生怕夫人无聊,便来陪着说说话。另外……”她的脸色黯然下来。
怡琳说:“梓倾姑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梓倾拉着怡琳,从她的榻下拉出一双鞋来,而鞋里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细细看去,针上散发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