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她肚子里野种是谁的?”“反正不会是大人的……”门外的姑娘纷纷涌进梨花橱围着怡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时,一个身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的姑娘,费力地拨开人群,红通通的脸颊上泛着激动的光芒,说:“够了够了,这位夫人定是遇上了不幸的事,又与大人有些渊源,才送到怡红院来的。来者是客,她有着身孕,我们就别影响她休息了!”
众人被她喝住,也只静了两秒,又哄笑起来,说:“梓倾,这可不像你了,你不是钟情大人吗?”“矫情得很啊……”
梓倾羞红了脸,仍义正言辞地说:“大人仪表堂堂,谁不倾心?我等皆为残花败柳,怎的配得上他?这位夫人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出身,弄不好,就是大人的妻妾。各位姐妹,我们还是少生蜚短,多关心人家吧!”
众人心下思量,一时嘴快,万一怡琳真是大人的妻妾,这得罪人的事可就大了,纷纷闭了嘴,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这时,翊乔站了出来,冷冷说:“我可不信她会是什么妻妾,若是,为何大人不将她带回府中,而是安排在怡红院,至少可以带去岁寒别院,何苦和我们这些残花败柳住在一起?”最后一句,分明地针对梓倾。
梓倾可怜巴巴地说:“无论她是谁,总是大人带来的人,翊乔姐为何处处为难她?”
翊乔正要反驳,只见伯堃站在门口,冷眼旁观,想来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翊乔轻咬下唇,不加辩解,匆匆离去。树倒猢狲散,众人行了礼,也都去了。
梓倾略不放心,对怡琳说:“姐姐,我住在海棠榻,你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说罢,小心翼翼地看了伯堃一眼,福了福,方才离去。
当屋内只剩下了伯堃与怡琳二人时,怡琳全身热血沸腾,泪水涌出眼眶,分不清是喜悦还是委屈。她一头扎进伯堃怀里,喃喃道:“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伯堃不留痕迹地推开她,扶她椅上说:“你怎么跑出来了?”
怡琳边哭边将事情从药丸被发现,到囚禁,随着太子队伍跑出来寻他,经历苦难大致讲了一遍。
自被亦蕊发现后,伯堃便请示荣妃,说可能引起海定阁怀疑,要寻其他途径送药。他一直以为荣妃派其他人去负责,也没敢多问。听怡琳说完,伯堃皱眉道:“那你一直没吃药?”
怡琳说:“想来已有四、五个月了吧?”
伯堃追问:“有何不适么?”
怡琳轻轻摇头,道:“刚开始头痛欲裂,大概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