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因为亭林姐姐,对成治更加不满意了,“先生,若我所料不差,亭林能来找我比武,也是先生有意为之吧?”
“公主如此通达世情,想来讲一门边地民情课当游刃有余。”
“忙,无空,不去。”
“安平!”韩济惊觉失言,下意识看向一边默不作声的萧凌,见其正慢慢抬眸与自己对视,眼神中似有刀兵之气。恰此时,袁隽却说道:“先生授业解惑是师长,就唤我安平吧!”
韩济怔楞片刻,与袁隽推心置腹道:“圣上心意如何,你比我们了解得都深。《北地志》能修,但未必能见世。国子学众人将来多要入朝为官,今日他们听得多些,来日百姓也许就能苦得少些!”
“可我担心……”不等袁隽把话说出口,萧凌便抢先道:“担心什么?袁祎然,你还有我呢!我堂堂北平王世子给你当助讲,便是讲学内容上能帮得有限,给你压压阵肯定足够了!”
“好!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