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自己躺下。
可身侧若有似无传来的诱人幽香,却又在无时无刻勾动的他血液躁动滚热。他遂忍不住偏过脸看去,此刻那睡在他身侧的女子乌发红唇,柔静美好,安静阖着的眉眼细致温柔,美的让人心折。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手指穿梭发间,几多贪婪的感受着青丝滑过指间的触觉。
她突然朝榻内的方向微侧了脸,似稍有抵触。可在他的视线里,她偏头的动作就露出了白皙柔嫩的侧颈,那柔弱无骨的细颈强烈冲击着他黑沉的双眸,让他刹那血液鼓噪。
他盯着那截白皙颈子,呼吸渐重,视线也移到了那盖得严实的寝被上。没人比他更清楚,寝被下的肌体是何等娇弱软骨,是何等玉软香温。
强压了又压那股躁动,可他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的一把掀了寝被,欺身压了上去。
他有许久未近她身了。
他想看她细汗濡湿眉眼,想听她无规律的气音,更想对她轻噬重舔百般疼爱,对她任意采撷予取予求。光是想想,他都血脉喷张,浑身上下每一寸皆如烧灼一般。
记“圣上。”文茵躲着他灼烫的索吻,手推他沉重的身体,“臣妾困了。”
“仅一回,朕会轻些。”
“圣上,别……圣上!”
文茵提高了声,用力喘口气,清凉了嗓音:“因着康嫔的事,臣妾实在是心情不佳。”
朱靖停了下来,呼吸重重打在她脸侧。
好半会,他到底还是从她身上起来,顺手给她盖好寝被。
“早些歇着罢。”他低哑了声道,随后掀了床帐,朝外间吩咐人准备凉水。
元平十三年贵妃鸩杀瑾妃后,她也是郁郁寡欢,足足数月没能侍寝。后来他从安插她宫人那得知,她私下曾与人言,杀人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
在外间平复下来后,他再次上榻躺下。
沉寂片刻后,他突然出声道:“康嫔咎由自取,你不必耿耿于怀。”稍许,又道了句:“待过两日,带你去御苑骑马散心可成?”
一段时间的安静后,在他以为她当真是已睡下时,便听的她轻缓的回应声:“好的,圣上。”
朱靖眉目舒展,渐渐睡下。
文茵听着身侧慢慢趋于平稳的呼吸声,慢睁了眼。
近段时间她已拒绝他多次,他再提要求,她就不好再拒了。
两日后,皇家御苑马蹄声阵阵。
一身胡服的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