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多的话也是无言的。
她不想与他多讲她与萧绽的关系,因为在南渔心中,萧绽更多的像她的兄长。
与他完全不同。
他的温润是萧弈权无法比拟,两人就像两个对立面,便连一根头发丝,都大相径庭。
求他,是没有用的。
她已太熟悉他的秉性,没有太多反抗,而是望着镜里的他,声音软下:“我现在,是你的人。”
四个字,足以让他撩动心房。
萧弈权吻上她的耳垂,声音重复:“你只能是我的人。”
“王爷。”她唤了声,继续看他:“对我好点,行吗?”
“呵,”
这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抱起她来,往榻边一送,他再次居高临下的看她,咬上了她的唇角。
“好。”
他回应着,看到的,竟是多年以前,她第一次入宫的情景。
很难想象,当年一瞥而过的小姑娘,现在是他的身、下人。
萧弈权闭了眼。
……
两人的帐室内,没有隙出什么声响。
元福一直在外守着,眼睛不由瞧向天边,叹道,“娘娘真苦。”
少年仿佛一个守护者,在南渔第一次将他召到身边时,便下定了决心,他这一辈子都要护着她。
他娘曾说过,一饭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娘娘挽救的,是他家的香火。
少年将身蹲下,继续守着。
几个时辰过去。
帐室归于平静,萧弈权将元福叫进来,收拾一下。
南渔背着身,就那样平稳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搞得元福有些担忧。
本想过去瞧瞧,可萧弈权坐在她身边,挡住所有视线。
声音微冷:“弄完了,就滚出去。”
元福应道,一张脸涨了色。
片刻后,他走出。
南渔才被他扳过身,女子虽是睡着,但满脸泪痕。
萧弈权掏出帕子,为她擦着脸,眸中有丝柔情在。
“阿娘……”
南渔睡梦中突然呼唤了一个名字,萧弈权动作一停,想了片刻。
这时,她攥上他的手,将之拉到怀中摩挲:“阿娘…不要离开我……”
都说人熟睡之中的呓语,最是能反应她的真心。
那么现在,她的心里想的人是…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