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不是不知道她南家的事情,曾经护女溺女名满大都的南太傅,却因为四年前那一桩案子,害的全族人落入无妄之灾。
当年那件事皇帝萧绽犹豫不决,拖了很久,才判了南太傅的罪。
皇帝到底是宠她,怕她难过,一开始瞒着她,后来证据确凿,皇帝见无法挽回,才告诉的南渔。
萧弈权动了恻隐的心。
他记得,南氏一族的人,就是被罚在了这附近,如果她那么想见,就顺了她的心。
萧弈权将手轻拍她肩,哄着,吻上她睡中的脸。
再次醒来时,元福已在身旁伺候。
南渔知道萧弈权已经走了,而她演了一出戏,弄的自己也没睡的太沉。
她直接问元福,有什么事发生吗?
元福点头,说:“娘娘,王爷在您睡着时与身边跟随说了什么,紧接着,便有人来传信,说今晚带您去猎场外围走走。”
“好,将这事透露给景少卿。”
她敛着眉,情志不高。
实在是,她太累了,睡了一觉,还是感觉自己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起身,她自己梳妆。
再次坐在妆奁前的心情,复杂如网,试图不去想,可思绪总是能让她恍惚。
不禁埋怨,萧弈权,属狗的吗。
......
暄儿回猎场时,真的手拎着一条猎物,但是身上受了伤。
孩子兴奋的心情大于一切,面对手肘上的擦伤,不哭反笑。
他举着猎物,给萧弈权看,男人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夸赞了一句。
南渔闻讯赶来,暄儿的小手此时被太医拿着,医官们拿酒消毒,暄儿咧嘴喊了一声,坚强地小脸都紧绷着。
南渔心疼的要死。
在旁问:“只是这一个地方吗?还有没有?”
“母妃,不疼!”暄儿冲她笑,望了眼萧弈权:“叔父说了,朕是男孩子,不能喊疼。”
“少听他胡说。”南渔接过医官的药,亲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