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送回来没?”
景垣道:“你下手那么重,若不是还要他证词,医官说,人差点没救了。”提到这里,景垣试探的问:“太后娘娘呢,是不是吓坏了?”
提到南渔,萧弈权揉了揉眉心。
这个女人,今晚让他十分累。
他不太想提她,一转话题:“那几具尸体你验了吗?”
“仵作还在忙。”
两人对坐,萧弈权望着摊在桌案上的诸多绢帛,从中拿出一个看。
这个案子,他四年前便了解甚多,但今晚从太傅府挖出的那三具白骨,让他重新考虑了前后因果。
可景垣并不如他,对绢帛上写的一切,各种疑问。
他问,“当年大理寺可查过太傅与这四位官使是否有过口角冲突?我找了一圈,也没见哪个卷宗上写的详细。”
景垣将手中的绢帛一扔,骂道:“都写的什么东西,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全是废话!”
他再次怀疑,当年是怎么结案的。
就这,还能被三司审过,真是要笑死了。
萧弈权不慌不忙,回答他:“能被留下封存的必然是经过审核推敲过,越是废话,越说明当年这案子尚有完善之处,但能让三司与大理寺一并忽略这些而速速结案,你说这代表什么?”
景垣呼吸一滞,拧眉看他。
思考片刻,问:“该不会…当年是南太傅自己认的罪?”
“正是。”
萧弈权道:“大理寺丞在他府中搜出上百封通敌文书,因他官职特殊性,将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写了进去,这事当时上报三司,导致那些官员们大为震惊,连夜进宫。”
“而也正是这些文书都摆在皇帝面前,才让皇帝下定决心,定了他的罪。”
“通敌?”
景垣越听越懵,“他通敌与杀害这五位官员有什么关系?”
萧弈权笑:“你忘了这五位是干什么的?东南西北守角官,如果没有了他们,那敌国要想混进大都,易如反掌。”
“而据他文书上表述,是在那年冬猎前后欲趁着皇帝出宫之际,渊国先锋率骑兵乔装打扮先进城,然后设下埋伏,取了皇帝性命。”
景垣道:“如此听来,那计划失败了?”
“嗯。”萧弈权敛下眼睫,想起当年他为何觉得这案子有蹊跷,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若南太傅真是通敌之人,大可以死不承认或随便安排一个顶包人,将这事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