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大理寺刚刚有点头绪时,就自跳出来,说他自知罪孽深重,日夜难寐,亲自谢罪。
这一动作,仿佛他要掩藏更大的秘密。
萧弈权想到南太傅当年交给他的那个小手包……
大理寺这边一筹莫展,而宫里,南渔却进展的很顺利——
元福将几名太监带到她面前。
说起来,这些人都是受过她‘恩惠’的人。
至于什么恩惠,便是那名嚣张的太监长胜。
她当时将他放在掖庭,导致他才去了三天就溺毙在恭桶里,南渔那时没追究是谁干的,而今晚,却让元福将消息散了出去。
长胜死的事情,她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只要与他有关的宫人,凡是听到元福的话,有点良心的,应该都会出现。
她很满意。
看了他们一晌,她说:“各位公公,长胜的死哀家不想追究到底是谁做的,只要你们能明白这后宫谁是主子,要如何为主子效力,今晚,你们没有白来。”
“平步青云,都是易事。”
南渔的话很有吸引力。
这几名太监都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她。
一众人跪在地上:“只要娘娘提拔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年轻的太后绽开笑容,眸光在烛火冉冉的寝殿内如炬如利,心机深重的说:“哀家只有一个问题,谁先回答上,便有重赏。”
“昨日勤政殿内,靖王与首辅大人、景侯爷商议政事时,是谁在那附近值守?”
“娘娘,这个奴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