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高兴起来。
萧弈权找的客栈建在一片水上。南渔自己住着单间,一回去她就有些累了,靠窗歇息了一会,她便准备睡觉。
简单洗漱完,她正解了外面的衣衫,便听外面一阵敲门声,店里伙计喊道:“这位客官,有人找您。”
她披了衣去开门。
伙计道:“找您的人是在下面,娘子请随我来。”
南渔带着疑虑。
心中想着在这种地方会是谁找她,又一想说不定是萧弈权回来特意与她迈的关子。
她步子悠然,随伙计下了楼,却见一位从未见过的小孩子走上前。
孩子穿着平常,明亮的双眼一眨,“您是南家娘子吗?”
南渔应是。
孩子双手奉上一个信笺,“这个是位哥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只要娘子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完成自己任务便迅速跑走了,南渔拿信笺的手停顿,不禁想了想。
外面什么都没写。
那么里面会是什么呢?
她随手找个地方看信。
看了一晌。
面色越来越凝重,随后在人来人往的客栈大堂沉思了很久。
直到,萧弈权携着已然喝醉的谢君宥进来。
两人身上浓重的脂粉味,酒味,不用说也知去了什么地方。
她在旁问:“他这是掉女人乡里了?”
萧弈权道:“也不知他犯了什么邪病,找了许多女人上船,与她们耳鬓厮磨却让她们摸他腰间的印记,问有没有?”
南渔一听,顷刻身子一僵。
萧弈权继续道:“我找到他时,他已喝成这样,实在受不了,便将他带回来。”
“他什么腰间印记,本王特意看了,什么都没有,这事你知道?”
她蓦然不知要如何回答。
将目光移开,她心不在焉:“你先带他上去洗个澡吧,臭死了。”
萧弈权知道南渔一向不喜欢这些脂粉味酒味,也没多追问,领着谢君宥上楼。
谢君宥喝的烂醉的眸在经过她时微微抬起,看了眼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南渔,你可真有本事。”男子的声音压的很低,不仔细听连他说什么都不知。可谢君宥的话就是能顺利飘进她耳中,惹得蓦地抬头。
与他对视。
他们在长河停了几日,萧弈权抽空去见了眼凌驯,顺便还去了趟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