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参考价值。
“第三,陛下您初登大宝,根基未稳,难以服众。”意思就是皇帝你的话在大越没燕国皇帝的话在燕国管用。
“且北燕民风彪悍,与我大越有所不同。”韩清峰在一旁补充,意思就是北燕的民众会支持他们的皇帝,但我们的百姓比较怂。未必有人敢支持你。
靖安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劝诫他的二人,眉头微皱,有些不悦,“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微臣告退。”韩陈二人异口同声,转身走出来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他们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
他们想过要改革,想过要给平民成为士族的机会,但没想过这么彻底的改变。
他们原以为靖安帝是他们改革的支持者,没想到靖安帝的想法比他们更激进。
刚刚御书房,他们但凡对那件事有一点赞同,传出去都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虽然靖安帝提前屏退了左右,御书房只有他们俩和靖安帝三人,但他们不敢确定自己说的话对方是否会泄露,也不确定这是不是靖安帝为他们下的套。
虽然大家现在在一条船上,但也不可能彻底坦诚相见。
历史上的许多改革往往就是这么失败的。
……
“老爷,该休息了。”裴府书房外,传来了裴夫人温柔体贴的声音。
裴宗民已经连续三天都呆在书房了,书桌上的书三天下来一页未翻。
裴宗民在书房里冥思苦想,有些手足无措。朝廷的钦差随时可能到西京。
“好的,夫人。”裴宗民声音轻柔地回复,结发妻子二十多年来一直对他体贴入微,无论他是官场得意还是失意,都待他极好,现如今他心情烦躁,却也无论如何对妻子凶不起来。
“明日再想吧!”裴宗民叹了口气,打算出去陪陪妻子,起身出了书房。
走出书房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不是温婉的妻子,而是一个面容阴冷地陌生女子。
“裴大人你好啊。”女子笑地很冷。
……
第二日,陈府里,白悯和陈不知在膳厅吃着早餐。
“老白,你看门房老张,手指粗糙,一个门房要动什么手?一看就是修炼所致,八成是我爹安排的人。”陈不知凑近白悯,小声道。
白悯:……
白悯平日里待人温和,喜欢和仆人们聊两句,仆人们也愿意和他聊,所以他知道老张手上的老茧是年轻时干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