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所致,老了干不动了才托了关系进陈府当个门房。
白悯刚想解释,但想了想,一本正经对陈不知说道:“我觉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平日里碰到老张小心点。”
陈不知得到了认可,点了点头,“是吧,你也这么认为吧。”
好巧不巧,门房老张这时候走了过来。
陈不知的眼神顿时警惕了不少。
“少爷,赵徽炎赵公子求见。”老张被少爷的眼神下了一跳,心里有些犯嘀咕:少爷今天怎么这幅眼神?
“赵徽炎?让他进来吧。”陈不知说道,说的时候一字一句,很小心,没有了往日的轻飘。
老张心说奇了怪了,平日里少爷只有老爷在时才是这幅模样啊,但也没有多想,转身出屋把赵徽炎带了进来。
“赵徽炎,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陈不知问道。
赵徽炎心头一万个问号,心说这不是你的说话风格啊,按道理你不应该说的是:赵徽炎,你个死胖子怎么来了吗?今天怎么回事?
“陈公子,家父让我过来传个信。”赵徽炎也说的一板一眼。传信这种事,其实没必要让赵徽炎来,随便派个捕快、衙役就行了,赵永让赵徽炎来,是存了让赵徽炎和陈不知多结交一些的意思。
“什么信?”陈不知问道。
“裴宗民被人杀了,裴府上下四十七人除了裴至无一人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