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奕灏担忧道:
“越往南走,匪盗越是猖獗,不说流放队伍中会有人见此心中不平衡,这马车如此招摇,到时招来匪盗也是个麻烦。”
“这些问题,稍后我会转告给时鹤年。”江以宁道。
贤王就是用阳谋来恶心他们,虽然时鹤年当场反击还抢了不少银钱。
但这马车珍贵归珍贵,用料却是一体的,也不能拆卸当银子用。
只能找个机会处理了。
趁着江以宁去了江家,马车上就自己一人时,时鹤年忍着身后的伤连忙爬起,撕了块白布,划破手指以血在上面书写着符咒。
一张符画完,他身上已是冷汗直冒。
忍住身体的不适,时鹤年悄悄望了眼江以宁还没回来的意思。
连忙掐诀抛起符咒,以血书写的白布无火自燃,亮起蓝色的火焰化为灰烬。
时鹤年拉开马车窗帘,灰烬无风飘向外面,在马车周围打着转。
“回宸王府,将宸王府中所有财物附带名册,分别藏进另外五个王爷府中。”
没有声音回应时鹤年,但原本在打转的灰烬,无风飘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