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天下名医都拿他的病症束手无策么?
况且……
宋觅娇想到刚刚推三阻四的应崇,他是沈自熙的心腹,若没什么秘密,那为何连瞧都不让瞧。之前可都是她近身伺候的。
宋觅娇抿了抿嘴,见沈自熙睡得沉,便轻手轻脚地把沈自熙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略显清瘦的手腕上。
她之前听大夫说过,病重之人脉象虚浮,跟常人的脉象大有不同。
若他的病症是假的……
“为夫怎么不知道,娘子竟还懂得歧黄之术。”
原本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沈自熙沙哑的声音,宋觅娇的手才刚刚搭在他手腕上,就被吓得慌忙撤了手,却被沈自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宋清正除了教女儿内宅之事,连行医问诊也教了吗?”
“你、你醒啦……”
宋觅娇心跳如雷,被吓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后背沁出一身冷汗,身子僵得像是在雪地里冻了一整宿,“我这、这就让应崇去请大夫来,再给你瞧瞧。”
她起身要走,可手却被沈自熙紧紧抓着。
宋觅娇梗着脖子不敢回头,但沈自熙的话却钩子一般钻进她耳朵里。
“请什么大夫?”
他言语调侃,可听在宋觅娇耳朵里却一片冰寒。
“我看娘子刚刚给我搭脉的架势分明是有几分底子在的,有娘子给我看病诊脉,何苦再找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