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神情淡然。
毕竟,他可是刮骨疗毒都经历过的人,若不是晏锦洲哭咽个不停,这小小的情花毒他压根都不想费心去治,只要挺上三个月不近女色,不作他想,自然也就能好。
她目光停留在祁风背上一个大窟窿上,瞳孔微缩:“大人,没想到您还受过这么重的伤?”
这么大的伤口,绝对是要剖骨割肉的。真不知道,这当初是怎么愈合的。
祁风微挑凤眸,“怎么?看着瘆人,不敢下手?”
“没有,没有。”
晏锦洲一怔,“看着心疼罢了!”
医者仁心,虽然她还不是那么高明的医生,但是这份同情之心倒是和医生一样。
“你以为我今日的地位何处而来的,都是身上这些上伤和车外那些弟兄浴血沙场换来的,这些不过都是陈年旧事,我早没有感觉了。”
看晏锦洲神伤,他忍不住多感慨了一句,但随即催促她动手:“
还不扎针?”
“嗯,这就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捻动针尾,对准穴位一扎,及至皮下适宜分寸,干脆利落地扬了手。
有了第一针的成功,晏锦洲迅速地从针袋中继续拿出细如牛毛的银针,使用刚才的手法,一气呵成,针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