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过来察看,并把自己的额头贴着那个小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稍稍放了点心。
她轻轻地摇了摇女儿,“娟娟,天都亮了——”
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重复了几次,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她马上抱着女儿就往医院跑去。
在医院查了半天,最后结论是过量服用安眠药。
她又验了自己的血,自己也曾经在24小内服用过安眠药。
她又联想到刚醒来时,感觉到下体不适,而且湿乎乎的,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抱着还在沉睡的女儿去找姚高峰。
开始他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她问得急了,他也突豁出去了,“我在你的饮料中放安眠药了,怎么滴?”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你是我老婆,这么多年了都不履行义务,我这是在行驶我的权力。”
她指着他,咬着根说:“你,你无耻!”同时,她还知道他是在撒谎。他们去领结婚证前,他就同她说明过,他有功能障碍,而且是器质性的,两个睾丸坏死,不可能伤害她的。当时为了活下去,又为了为简正保持她的纯洁,针对他说的话,她还特意到医院去求证过,这才同意和他去领结婚证的。
但是,在这种人面前你又能怎么样呢,而且还有一个沉睡的女儿需要她去照顾,所以她就带着紧张和惶恐的心情无奈地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养鸡场。
还好,女儿睡到傍晚时分就醒过来了,倒也没有什么伤害。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是个莫大的耻辱。
她想过去做人流,但那肚子里的小孩又有什么过错呢?
况且她喜欢孩子,需要孩子,需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既然和姚高峰结婚了,同他生个孩子也是天经地义的。
就这样,在经过无比痛苦的心理斗争后,她接受了这个现实,她让这个孩子降生了,那就是姚钱。
但随着孩子的慢慢长大,她敏感地发现姚钱和姚守义越来越像。
姚守义也比姚高峰更关注那个孩子。
再联想那天晚上姚守义反常的表现,一种不妙的想法慢慢在她的心头形成。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她悄悄地做了DNA检测。
真像真的是那样的狗血和残酷,孩子居然是姚守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