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姥爷变老了。”
徐福贵四人起身喊了一声,陈礼平敷衍的摆摆手,继续逗凤霞和有庆玩儿。
“家明,你看爹好喜欢小孩子,伱也得抓紧找个媳妇儿,给咱陈家传宗接代,也让爹乐呵乐呵。”
陈家明有些脸红,嘟哝道:“我还是个小孩儿呢,咋能这么早结婚?”
直到保姆来提醒他们饭菜好了,众人这才朝厅房走去,黑色的大圆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菜,其中以肉食居多。
陈礼平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凤霞和有庆,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他温声道:“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来顺,翠萍以后你们来县城就过来坐坐,把这里当自己家,别客气。”
来顺憨笑点头,刘翠萍有些受宠若惊,笑容也有些拘束,看着桌上的菜咽喉不断耸动,但却不敢把筷子伸的很远。
家珍一如既往的细心,站起来给他夹菜,不断给她说话,刘翠萍胆子也渐渐放大。
刘翠萍忍不住看了眼狼吞虎咽的来顺,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不要这么粗犷。
不过来顺不喜欢想这么多,抬头迷茫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该吃吃该喝喝。
徐福贵同样胃口大开,每次来老丈人家,都能好好的吃一顿。
陈礼平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边小口吃饭,一边询问他村支书当得如何。
询问的时候,亲自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徐福贵诚惶诚恐扶着酒杯,“该我给您倒才是。”
陈礼平不在意的笑笑,又给来顺倒上一杯,“世道变了,现在不讲究这些,家明,你要不要来点儿?”
陈家明讪笑摆手,“我不会喝酒。”
陈礼平放下酒壶,“你也长大了,可以学着喝一点儿,人这一辈子,喝酒待客是免不了的,甚至很多生意只能在酒桌上谈。”
陈家明看着他放下的酒壶,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默默吃菜。
其实他是会喝酒的,在省城他早就放飞了自我,该尝试的都尝试了个遍,但在家里人面前,他还是想装一装。
徐福贵和陈礼平碰了一下,喝了小半杯,将徐家村改造建设的事情说了一下,其中没少掺杂新兔组织的思想理念。
陈礼平听得很认真,甚至询问到了不少政策的细节,一直若有所思,不时抿一口杯里的白酒。
“福贵,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陈礼平看着他侃侃而谈,不由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