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哥,你这是几百年没抽过烟了?”
国营饭店,陆银才看着闭着眼吞云吐雾的钟守正,好笑问道。
钟守正弹了弹烟灰,苦着脸,“你们不知道,我偷偷藏起来的那些烟全部被她找出来了,福贵,我那些烟在你那儿吧?”
福贵嘿嘿点点头,“伱手上抽的烟就是。”
陆银才砸吧了两下嘴,“钟大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心甘情愿被这么欺负?”
“门缝里看人是吧?”钟银才瞪了他一眼,“这叫好男不和女斗,再说了,玉枝确实是为了我好。”
“可惜我管不住自己,有事没事就想去抽两根。”
说话间,他已经将手里的香烟抽完,伸手在徐福贵身上摸索起来,“还有没有,趁着玉枝还没来,让我抽个痛快。”
徐福贵将烟盒扔出来,“等会儿玉枝姐闻到你身上的烟味可别说是我给你的。”
钟守正摆摆手,不以为意,“我就说被你们熏的,自己没抽。”
“你看杜玉枝信不信你。”
“有你们在,她不好多说。”
“哈哈哈”
“对了,我和玉枝的婚事你知道了吧福贵?”他问道。
徐福贵点头,说知道。
钟守正拍拍他的肩膀,“福贵,你可得给我好好操办,不要怕花销,我这几年攒了不少媳妇本。”
“可是钟大哥,玉枝姐不是说要尽量低调嘛,两三桌就行了。”
钟守正叹了一口气,“你们玉枝姐啥都好,就是管的太多,这不让那不让的,县长咋了?县长就不是人了?哪儿那么多忌讳?”
徐福贵知道他只是发牢骚,便笑而不语,陆银才倒是安慰几声。
“行吧,几桌就几桌吧,不过排面还是给我弄好看点儿,我老钟这辈子可只结这一次婚。”
徐福贵拍拍胸脯,“放心,你有啥想法,尽管给我说。”
钟守正挠挠后脑勺,“我一个大老粗,能有啥想法,就按照咱云溪县的规矩来办呗,诶?你这是啥?咋拿了这么多报纸?”
徐福贵哦了一声,说道:“这是刚刚玉枝姐给我的,我拿回去学习学习。”
钟守正将报纸放下,“学习?学个屁,我看着这玩意儿就头大,一个个打着官腔,看都看不明白。”
临近正午,杜玉枝坐着县城唯一的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来到国营饭店门口。
走进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鼻子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