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郭目,怎敢妄称圣人。天下圣人一个半,唯孔圣与孟亚圣。”门外的儒生最是激动,纷纷抨击着道宗郭目。
道家弟子虽然无为不争,但血性男儿大有人在。两拨人互不相让,最终碰撞在了一起。同时遭殃的还有围观的路人......
“宗主,外面都快打起来了,怎么办呀。”李熏是真着急,自己也就看着光鲜,充其量就是道门一个传话的下人,如此大事自己做不得主呀。郭目脸上的笑意更加得意,伸手拿起报纸,话里话外都透着喜悦:“又不是什么大事,拿些赏钱,儒法两家的士子都赏,让大伙都散了吧。如此儒法的士子也不好意思穷追不舍吧。妙的很,妙的很。在送五十万钱给太子,下周的头版头条道门要了。对了,差人给儒门孔府和法家势门下请帖,有些日子没碰头了。聚聚!”
次日
齐园竹林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一众白衣书生相聚一起,谈天说地,坐而论道。
道家宗主郭目坐在首席,举止优雅轻呷手中的清茶。左右分别有坐着儒家学派,孔府族长孔祁,法家三门之一术门,门主韩央。
郭目举起茶杯:“我不饮酒,且将茶代酒,诸位见谅。今日能邀得二位亲至,道门蓬荜生辉。饮胜!”
“这酒.......清幽淡雅,入口柔顺,有淡淡竹香,似卧居竹林,又隐隐果香四溢。道门圣人酿的竹果酒,当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孔祁一饮而尽,十分享受。
韩央放下酒杯,依旧正襟危坐:“前些日子京城的事情来得突然,龚家举事来得也匆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如今京城依旧风平浪静着实令人欣喜。”
郭目闻言一顿,随后拿起茶杯,又放下茶杯:“说来也是奇怪,龚家怎么就敢如此这般狂妄?还有听闻承庆门的郎官陈耳,也有参与吧!想来龚家对他们是十分感激喃。”
“哈哈哈,估计那郎官十分受用呀。倒是此事可以看出,圣上对废太子之事并不伤心,反而极为偏袒呀。不知二位如何看?”韩央自顾自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一字一言说的十分轻松。
孔祁放下酒杯,朝郭目和韩央行礼:“我看这事未必不是好事。如今圣上身体康泰,治国理政也十分顺遂,废立太子只是没必要太过着急。”
“倒是听说大公主殿下,当日在大殿之上是十分威风呀。听说一番话便扭转乾坤,令皇帝改了主意。不知孔老夫子如何看待此事呀。”郭目细嚼慢咽的品尝着桌上的美味,不经意间向孔府族长孔祁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