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祁微微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饮上一杯竹果酒缓缓说道:“大公主拒绝了与孔府的联姻,月底老夫也将带着犬子,返回鲁州,京城居大不易呀。大公主今日之事老夫不知。”
韩央和郭目闻言纷纷抬头,儒家和大公主闹矛盾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一点风声都没有呀。两人隐晦的对视一眼。郭目作为东道主,率先举起茶杯:“竟有此事?尚未听闻。令公子一表人才,我道门许多闺秀可是仰慕的很。不知孔老夫子能否多留几日?”
“我门内也有不少适龄的......”韩央话才出口。孔祁便拱手称谢,婉言拒绝:“唉,犬子被大公主拒绝,一时还转不过弯。老夫便想将他带回鲁州,散散心。”
郭目微微点头,举起茶杯说道:“如今的少年,真是令人好生羡慕。书中为情所困的例子太多了,前车之鉴呀。孔家主得多多规劝规劝孔垣贤侄,莫要重蹈覆辙呀。”
孔府孔祁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前车之鉴?沽名钓誉的前车之鉴恐怕更多吧!德不配位只会徒留人笑柄!便如那太子一般。老夫今日还有要事,便不久留了。告辞,告辞!”孔祁一番指桑骂槐极为痛快,极为洒脱。站起身带着人,转身便走,丝毫不顾郭目阴郁的脸色。
韩央见孔祁已经离席,低头微微一笑。伸手抱着竹果酒的酒壶,对着郭目招呼:“郭宗主,承蒙招待,不胜感激。这壶美酒,韩某便不客气了。”说完抱着竹果酒便飘然而去。
郭目冷眼看着离席的两人,胸中怒火久久难以熄灭,恶狠狠的自言自语:“儒门押错宝,活该!法家一分为三,法门,术门不知所终,势门独木难支。如今京城就剩我道门独尊,我倒要看看,今后你们还能有多倨傲!”郭目饮茶一杯接着一杯,直到茶壶中再也倒不出茶水,郭目才站起身来离席而去。
道门,儒门,法家势门三门齐园聚会不欢而散。消息已经传出,京城变色,朝堂之上更是,火药味十足。短短几天时间,三家势力明争暗斗,不少官员来回进出天牢。就连无恙阁理政的几位宰相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有猛料爆出,宰相府中有相爷中饱私囊,徇私枉法,监查院已经介入调查了。一时间京城官员人人自危,天牢日日爆满。就连京城令都不得不宣布,京城施行加长宵禁。
“茅总管,行行好吧!收下这八十万吧,我儒门自愿捐献得。只求能为做一个专访。”身着华贵的孔府管家,一脸赔笑,拿着一叠钱庄存根。苦苦哀求油盐不进的东宫内务总管茅台。
茅台将手中的茶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