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道学并未缺失呀,张道陵天师与一众道教天师分量也不低。”
阮康见王曦如此坚持,便不再纠缠,反而望着生意繁忙的水晶宫停车场,别有深意的说道:“你也知道如今道门势大,如此针对道门,莫不是以为郭目拿你没辙?若我是他,必釜底抽薪。封罢商场,弹劾东宫,毁阻产业。你这小身板能抗几合?”
王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参政议政的权利已经被没收,若道门在朝堂上发起攻击,自己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父皇和儒法两家的庇护。刘骞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惬意的享受着三公主的按摩:“无须担心,大公主退出朝争,儒门蛰伏,法门独木难支,韩央尚未将道门安插在监查院的钉子拔除,势必会死保于殿下。如今殿下,就如同一个塞子,成了六皇子晋身的最后一道阻碍,除了道门谁都不希望殿被废。我亦料定,此次郭目必猛烈抨击于你,然大势如此,难有所获。殿下最近出行也许多加小心,郭目虽为道门宗师,手段却荤素不忌。人所不耻。就好比这次驱使龚家,手段便十分下作,若非刘相与李相双双遇刺,儒门也不会退而蛰伏。”
“先生,我就很好奇了。政见不合也就罢了,当街刺杀,是不是太过分了?天朝政局已经如此危机四伏吗?如此明目张胆就没有管管吗?”王曦十分恼火,京城时不时就搞一场死士刺杀的戏码。
刘骞笑的十分畅快,指着王曦身后的玉溪笑道:“这个得问皇家你们自己了。圣祖皇帝可不就靠着死士,火中取栗开创了这王氏天下吗?天朝一百零七年,历经五帝。刺杀,政变,常事耳!其中最勤快的当属皇陵卫!上有所好,下必行之。殿下且说此事谁能管?”王曦微微错愕,忍不住回头望向玉溪,只见玉溪眼神闪躲,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王曦就像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大公主却不认可,撅着嘴不悦的调侃道:“刘老,这可不怪皇家。圣祖誓言,邀儒法道三门共治天下。然圣祖之后,儒法道三门拥权自重,屡屡左右朝政,全然置天威于不顾,如今更是插手皇族家事。若不是皇陵卫这样非常手段震慑,只怕我王家早就深埋史书之中了。”大公主转头对着玉溪说道:“皇陵卫才是皇家最忠诚的倚靠。我要是父皇,才不管什么圣祖遗训。有一个算一个,定要将三门拆的一个不剩。”
刘骞闻言却并不尴尬,反而更加得意:“恨大公主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儒门上下定然心悦诚服!”
“哈哈哈。”阮康笑的十分得意,忍不住伸手为大公主点赞:“鲵儿,不愧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