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的弟子。没有之一!老夫也觉得三门应该拆干净。”王曦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两位老师,作为儒门内部高层,竟然大言不惭说要拆散儒门这样的反骨之话。
刘骞浅尝美酒,笑道:“承乾莫不觉得我二人老糊涂了?强晋亡于内,豪门之祸不可不防。今时天下,南有云越,北有匈奴,外无强军,内无府存,百姓之灾也。然朝堂却还在四力角逐,相互倾扎,一事无成。为官者不思强军,不思富国,不思为民,反以自家门务为先。三门内不少蛀虫更是中饱私囊,公器私用。这非是儒,法,道学之过,实乃是人祸也。”
王曦被收缴了印玺,失去了参政议政的太子实权,对于朝堂上的事,都是后知后觉的。纵然如此,对于朝堂乱象也是有所耳闻:“先生何以教我?”
刘骞轻叹一声:“取消一应特权,放开科举限制,允许三门之外的学子产加科举。取消特权之论,早在先帝时,便有流传。然由俭入奢易,除了一心为国之人,谁愿意放弃手中特权喃?如今再谈这取消特权更是难上加难!郭目独揽道门大权,自称道圣风头一时无二。借太龚家之手扫除不少政敌,三阁六部中接连安插不少人手,近日虽然有所折损,却并未伤筋动骨。反观法门,法,术,势三派尚存一势,孤木难支。儒门内倒是学派林立,然矛盾之巨,却连孔府也难调和。两家联手尚能自保,此时提出取消特权之论,不合时宜呀。承乾若有心治国,不妨置身事外,修身立德,静待时局之变。”
王曦闻言连忙起身行礼:“学生谨记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