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随便走走走个过场糊弄下沈昌德不就完事儿了吗?
我腿好酸,脚也好痛,我好想回去躺着!
寒川拼命给顾执渊使眼色,示意他看看后面,沈姑娘走不动道了!
但根本不用寒川的提醒,顾执渊只需听身后人的沉重拖沓缓慢脚步声,就知道她现在肯定在心里骂自己。
许是为了报沈非念拼命给他灌茶之仇,顾执渊偏不停下,走得一时快一时慢。
沈非念一瘸一拐地跟着他,这快快慢慢的速度搞得她很慌乱,果然一个没刹住车,整个人都撞到了顾执渊宽阔的后背上。
诡计得逞,顾执渊低头忍笑。
“王爷你别忍了,你肩膀都在抖你知道吗?!”沈非念又气又恼又不敢骂还催眠不了他,她好憋屈!
顾执渊压住笑意,换上素日里的无情杀手脸:“沈非念,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若能凭自己的本事,收回你京中那十八间铺子,本王以后做你的护身符。”
“……我要收不回呢?”
“那你就自生自灭吧,我不喜欢废物。”
沈非念心说,本国家一级保护废物就乐意当个躺批好吗?要不是有那么多钱钱,我才不拼命呢。
但她冲顾执渊笑道:“王爷这是主动让我抱大腿?”
“得看你抱不抱得住。”顾执渊让她的形容逗笑了,不觉眉眼间的戾气都去了几分。
他看着沈非念脸上的伤口,又看看她发间简单的素银簪子,不知思量了些什么,让她不必再送,回去歇息,他自己出府。
寒川在出府路上狠狠告状,骂人骂得花样百出不带重样。
“爷,您说,那些人是不是该死!沈姑娘多可怜啊,都不敢跟您说被掳去那种地方了。”
顾执渊坐上马车,靠在软枕上阖眼,掩去眼中的沉沉阴郁戾气,云淡风轻地说——
“全杀了。”
“好的,爷。”
如此残暴的话语他说得轻描淡写,寒川听了也丝毫不觉惊异,仿佛这才是他们平日里的样子,平日里的作派。
沈非念回到自己屋子,织巧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沈非念叹气,笑着唤她:“织巧?”
织巧慌忙回神,“姑娘回来了?我去给姑娘备水净手。”
“织巧,你是不是很惶恐啊?”
“没有呀,姑娘没事就好,我惶恐什么?”
织巧虽这么说,可是她的背明显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