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念便说:“织巧,杀人这种事虽然不好,但是若杀的是坏人,恶人,就不必自责愧疚。转念想,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无辜?你就当是替那些枉死的人报仇了。”
织巧背对着沈非念,肩头轻颤。
沈非念走过去,看到她正咬着唇压抑着哭声。
“好啦,没事了。”沈非念抱抱她,也不怪她。
说到底了,织巧也还不到十七岁呢,往日里被迫成熟地保护着原主,可她内心到底还是个孩子。
杀了人,不管是什么原因和情况下杀了人,会惊慌害怕才是正常的。
两人正说话间,门口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哟,在这儿主仆情深呢?”
沈非念望去,是沈澜弦。
“今日多谢五哥哥了,五哥哥有事?”沈非念也调侃道。
沈澜弦听着这声故意亲密的“五哥哥”直翻白眼,只扔了瓶药过来,“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你脸上的伤口就会愈合如初。”
沈非念抬手接住,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沈澜弦双臂抱胸倚着门口笑得不怀好意:“怕我下毒毒死你啊?”
沈非念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真不是自己狗咬吕洞宾,而是鉴于这位沈五哥的前科,她实在有那么一丢丢担心。
“我要毒死你也会用比这高明的手段,放心。”沈澜弦乐得不行,又补了句:“而且绝不会让你发现。”
沈非念苦笑:“那就多谢五哥了。毒杀我之前,给我报个信儿呗,让我当个明白鬼。”
“你嘴倒是贫。”沈澜弦偏头看她:“你是不是会……蛊术?”
那叫催眠术,催眠术,催!眠!术!
请尊重一下科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