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口,海产也丰富得令人咂舌。
尤其是襄朝国都沧京,有天下财脉之称。
在那里,才是真的遍地黄金,每日吞吐的银钱难以计数。
可这样一个国家,地不广,人不多,兵不强,马不壮。
“怀璧其罪”这四个字,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脸一点来说,襄朝几乎靠着每年给乾朝和盛朝送保护费,才能一直平安无事地存在到今日。
但这种处境,任何一个有尊严的国主都无法长期忍受。
眼下看来,迟恕是来找突破口的。
“迟国师心怀故土,忧国思民,我很佩服,但我乃大乾之人,又能帮你什么呢?”沈非念问道。
“每三年我襄朝向大乾和大盛所缴纳税银分别为五千万两黄金,这是一笔极大的支出,即便是以富庶闻名的襄朝,也颇为吃力,若是遇上哪上收成不好,或商户营收不佳,这笔钱更难拿出来,所以我有一个想法。”
“洗耳恭听。”
“我朝愿向大乾缴银八千万两黄金,但有一点,大乾需庇佑我朝不为外敌入侵。”
沈非念明白他的意思了。
八千万两买大乾当打手,打大盛,他们原本要付的十万万两,也就变成了八千万两。
大乾多赚三千万,他们少出两千万,听着是笔划算的买卖。
但沈非念却并未觉得有多兴奋。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迟恕见她不出声,笑声道,“我知道沈姑娘必有诸多顾虑,比如大盛朝不满此事必然要向贵国与我国开战,也比如我朝随时可能背叛大乾,还比如我已经先找过盛朝谈论此事,要做个双面人。”
沈非念点头,“迟国师见谅,我的确有这些想法。”
“所以,我有一种更好的让你信任我的方式。”
“哦?”
“听闻沈姑娘极擅商道营生,不知可有兴趣,在大襄广开分号,与我朝皇商多做往来?我可为姑娘免除赋税,多作引荐。如此一来,我朝的动向,姑娘也就一清二楚了。”
嚯,这是赤裸裸的贿赂啊!
沈非念疯狂心动!
“之前我看过姑娘的生意,极有新意,便是在大襄也少见,只不过乾朝轻商,且赋税沉重,沈姑娘应该很难大展拳脚,但若在襄朝,在沧京,以姑娘的气魄和眼力,将现有的规模扩大十倍,只是时间问题。”
更心动了怎么办?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