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内斗不息,与元祐旧党更是外斗不止,后来新党再有蔡京反复为相,日前如此世道都是拜这几个变戏法的奸相所赐。”吴用是个老学究,向来深恶新法,在他嘴里新法也变成戏法了。
其实大宋立国以来,“然凡百亩之田,起税止四亩,亩产多在一石至四石之间”,且“亩税一斗者,天下之通法”,这就使得宋初“今代之税,视什一为轻矣”,其实三十税一都不到,又兼以免除许多税种,税种少,税赋轻,百姓极是好过。至仁宗皇帝再经英宗短暂一世,更是仁义天下,士大夫亲爱待民。再至神宗熙宁、元丰年间,更呈盛世景象,天下太平,物产颇丰,百姓富庶,老百姓更加称颂。
但“天下之势不盛则衰,天下之治不进则退。”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大宋为政之流弊于庆历之前早露端倪,呈入“衰世”之象,不免历代盛极之伤。
宋初,为削弱官员的权力,实行一职多官,但设官分职尚有定数。自真宗时起,朝廷关于官员致仕的诏令日见增多,至仁宗时,更是三令五申,同时由于大兴科举、采用恩荫制、奉行“恩逮于百官唯恐其不足”的笼络政策,导致官员多贪恋权位,官僚机构庞大而臃肿而致“冗员”。
为防辽与西夏南侵,宋初实行“养兵”之策,形成了庞大的军事体系;同时为了防止武将专权,实行“更戍法”,使得兵将不相习,对外作战时处于不利地位,兵士虽多但不精而致“冗兵”。
“冗员”、“冗兵”更致财政开支激增,官府入不敷出,更有大兴土木、修建寺观等,再致“冗费”。外看大宋繁华盛世、百姓安居富庶,那只是见其虚有之表,而“冗员”、“冗兵”、“冗费”三冗紧密相联,终成朝廷积贫积弱之里。
此等情形有识之士早已看得清楚,所以早在王安石新法之前庆历年间,就有人提出要变法,其中最著名的当然是范仲淹。一则朝廷着令文正公行使新法,亦是当今为政所必须,绝非毫无缘由;一则由他来主持,道德文章天下闻名,其实为世人所企盼。
时范文正公正于陕主持对西夏之防,自陕至京,其间过洛阳,拜会了一位告老宰相。此旧相问及,“大家都期待着你能够将这个国家医治好,你有何良药?”范仲淹胸有成竹,将打算和盘托出,恭请指教。这位宰相沉吟半晌,问道:“定当如此?”范仲淹当即点头。那位宰相道:“那好,今日我在此设家宴款待你,明年今日,仍是如此”。范仲淹一头疑惑:“何以如此?”那旧相道:“明年定当如此”。
范仲淹到了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