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这副形态,一个高高在上如同清冷的高岭之花,一个卑微如尘土跪地可怜央求疼爱。
那都是老早以前流行的话本了,如今早就已经不兴这个了。
都这种时候了不干正事,胡思乱想什么?金娇娇暗骂道,随即陷入沉思。
正当她想着怎么脱身时,手上传来温润湿孺的触感,低头顺手望去,赵炳煜正在亲吻她的伤口,浅淡的长睫毛低垂着,吻得细致又虔诚,就像受伤的狗狗缓解疼痛那样舔舐自己伤口。
“对不起,”赵炳煜抬头用饱含歉意的眼神仰视着金娇娇,唇畔轻轻吹过她的手背,“呼呼,就不痛了。”
金娇娇被眼前之景刺激得头皮发麻,如若不是因为他被下药了才这般流氓行径,金娇娇真想反手给他一耳光。
突然金娇娇一个趔趄,被赵炳煜扑倒跌进了一旁的木柴堆里,有些木柴是劈开过的,木刃比普通原木还要锋利,他手臂护在金娇娇身后,金娇娇并未受伤,赵炳煜虎口和臂膀却被狠狠刮了一道。
两人骨骼相撞,金娇娇用手臂撑着他坚实的胸膛,留出了一个小小的喘气空间。
“贾铭,你做什么?”她怒斥道。
金娇娇自是听闻过这等药物发作起来扰人心智诱人发狂,一时之间被赵炳煜的突然之举吓得话都失了调。越发觉得这事不对劲,若是阿星看上了贾铭所以给他下药,为什么中途又有人把她和贾铭关在柴房?
倏尔,金娇娇脑中灵光咋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这时赵炳煜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涣散不见半分清明,金娇娇知道这是药性全部发挥了作用。
“贾铭,醒醒,你顶住啊,这是对你们的第二轮测试,”金娇娇急中生智,“功亏一篑,你就做不了金府的女婿了。这是在测试你们的忍耐力,挺住啊!”
赵炳煜被她喊得略一愣神,测试?考验?做不了金府的女婿?那金娇娇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
金娇娇只猜对了一般,这确实也算测试,但第二轮测试赵炳煜早就通过了,这只能算对他各人的加试,目的也并非考验他的忍耐力,刚好相反,只是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此时柴房外的角落边,金文和阿星一左一右扒在木廊上竖耳听墙角。
“怎么听着没什么动静?”金文心里又急又慌,撅着腚努力把耳朵往墙上贴,真是既害怕女儿被欺负,又怕女儿一点儿也没被欺负!
阿星也在心里嘀咕,莫非这药经她改良以后药性反而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