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之前那胡人服用类似药物以后明明变得既听话又持久,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也不应该是如今这副情形吧?
“阿星丫头,你那药到底灵通不?我怎么感觉这里边儿一点声也没有,该不会是死了吧?”金文猜测道。
阿星心里也没底,她给赵炳煜偷偷下的药并非是纯粹的春药。她自己研制的这款药还从未实验过,只是因为今日测试赵炳煜的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嫌弃深深得罪了阿星的自尊心,所以她才会给金文出这么个馊主意。
并没有真想害死谁啊。
“老爷就放心吧,阿星心里有数,那药绝对不会害死人的,倘若那贾铭伤害小姐,我们只要一听到小姐的呼救,就破门冲进去救出小姐。”阿星打着迷糊眼,她猜测可能是药性还没有发作的缘故,所以没什么动静。
金文扭头瞪她,“那要是娇娇不呼救呢?”那贾铭生得如此俊俏,自己女儿又不是眼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准要发生点儿什么。
“……”阿星跟不上他思维,呆住了。
金文不知脑补了什么剧情,当即就要往里面冲,被阿星扯住了外袍,“老爷你别急啊,若是那贾铭身体无恙,才华、品德、相貌,样样都与小姐匹配,小姐又愿意跟他,岂不是大喜事一件。”
金文一拍大腿,是啊,自己原本就是要招贾铭做女婿的,可是一想到里面可能发生的事儿,还是有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难受劲儿。
柴房内,赵炳煜被金娇娇用捆木材的绳子给绑住手脚捆在了柱子上,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赵炳煜又恢复了一些神志,得知是考验以后,强烈要求金娇娇把自己绑了起来。
橘狸猫吃饱了躺在木堆上舔舐自己的皮毛,金娇娇用手绢给他包扎好伤口以后就退到了一旁,她已经彻底对金文无语了,不明白他是如何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的。
这是在测试别人吗?这分明是在坑她,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也算千古以来第一位爹了。
金娇娇扫过赵炳煜,他双手握拳,手绢被血液染成了深红色,双眸紧闭,眉头皱在一起,汗珠顺着睫毛往下滴,泛白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紧咬下鄂,两颊肌肉止不住地颤抖,痛苦地压抑着什么。
“贾铭?”金娇娇试探地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外面院子也没有动静,也不知金文要将他们关多久才肯罢休。
金娇娇不放心,站起身朝他走去,又叫了几声,赵炳煜仍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春药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