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气急败坏的样子,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馆长可能也在外面,看见他年纪那么大一个人了,孤零零站在那里送我,怪难过的。
我被一路送到了一处别院,下了马车,我才发现白亭雨并未跟来,倒是秦准,低着头在马车下站着,伸出手要来搀我,我没理,自己跳下了马车。
别院清静,四处连个人影都没有。“难得啊,在云疆怀烛还能找到这样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白亭雨有心了。”我转向秦准,这家伙一声不吭站在我旁边,就像是一团乌云遮蔽住了阳光,看着他我就心情低落的不行。
我上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喂!别像个驴一样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驴?”
“没错,驴,你现在的表情还不如我在医馆里喂的骡子,在我看来,连骡子都不如的,只有驴了。”
听我这样骂他,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了:“朝暮,你还是同原来一样。”
“是吗?你还是这么觉得?”我也报以一个微笑:“那你眼睛挺瞎的。”
“就是好像嘴更毒了。”
我想也没想就回他:“近朱者赤。”
“朱?”
后悔嘴快的我佯装没有听见他的疑问,径直推开了别院的门,一地的残枝落叶,庭院里更是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秦准也是一脸茫然,我赶忙回头去找送我们来的车夫,可是哪还有人?连一个侍女丫鬟都没有给我们留。
“他和我有仇就算了,他不是和祁瑜诚一伙的吗?连你也坑?”
秦准慌了,一脸茫然:“这可如何是好?这与原先说的不一样啊。”
我一看留下的这一位还不如丫鬟呢,瞬间感受到了绝望:“怎么办?什么流程啊?不是娶我吗?是他来这找我还是我穿了嫁衣走去悯王府的床榻?”
秦准道:“原是没有成礼之前要在别院里安顿下来的,待吉日礼成,可如今这……”
“白亭雨那么大阵仗把我接走,搞得整个怀烛城都人尽皆知了好吧,他这什么意思?弄个僻静的地方,一个有用的人都不留给我,坐等他大王兄再来杀了我是吗?”
“朝暮你别着急,我……我还是有些用处的。”秦准辩解道。
我颓然:“除了读书写字,你连只鸡都逮不住……”
秦准似是被我的话激到了,脱了罩在身上的斗篷扔给我:“朝暮,你稍稍忍耐一下,我很快洒扫干净。”说着,他撸起袖子露出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