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
“需要属下特意留心吗?”
“暂且不用,静观其变就好。”
两人就这样沿着河边不疾不徐地行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轮椅在一名身着玄色短打、头戴斗笠的垂钓者近前缓缓停了下来。
垂钓者的脸容被宽大的斗笠边缘遮住,看不分明。即便听到轮椅碌碌靠近的声响,也充耳不闻,动也不动一下,仍旧稳稳持着竹竿,动也不动。
松伯本想说什么,被轮椅上的男子微微抬手制止,于是再度退回轮椅后面,如一棵树一样沉默地站着。
而轮椅上的男子则仿佛只是来感受惬意的夏日午后一般,微微眯起眼眸,任由江风吹拂在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从容微笑,不发一语。
明明是闲适宁静的画面,空气中却流动着某种滞涩压迫的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到底是那垂钓客先沉不住气,收了手中的钓竿,低声问道:“你还要在这穷乡僻壤蛰伏到几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