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又放开,涨涨的热意无端端从手心蔓延开来。
司琯眼睫微微抖落一两滴雨珠,朦胧不清地看到,温昀津被她翻开的那一截衣领下,喉结缓缓有力地滑动起伏,凸出的线条轮廓很是……张力十足。
目光好像黏在那里了,久久不肯移开,她心脏没什么秩序地跳动了几回合,沾着齿音在他耳边小声叫,“哥。”
渐大的雨声似乎模糊了她的叫声,温昀津也没应她。
回到司府后,温昀津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放下了司琯,吩咐了管家几句话,便先回院里更衣了。
司父得知了此事后,把司琯叫到庭堂给教训了一顿,“平时任性任性就算了,不知道你哥哥最近正在准备殿试吗?外边还下着雨,非得折腾你哥哥送你回来,司琯你多大了,怎么还一点都不懂事?”
司琯是真的没有事态轻重的概念,在她的观念里,哥哥就该是她一个人的,她想要见到哥哥,哥哥就必须得出现在她身边,她才管不得什么殿试。
因此听完司父的训斥后,她也只是不满地“啧”了声,左耳听右耳出的,并不当一回事。
不过哥哥因为她淋了雨这事是事实,司琯担心哥哥着凉,挨完训后就端着底下人备好的姜茶,去了哥哥的院子。
温昀津的房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司琯没多想,端着姜茶就进去了。
结果冷不丁就撞见了刚沐浴完,正在往身上换衣服的温昀津,那衣袂只遮住了一半,修韧挺阔的脊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好看得要命。
温昀津堪堪披上衣衫,转身看到呆呆站在身后的人儿,轻轻皱了下眉问:“怎么了?”
司琯回神过来,迟钝地呈上了姜茶。
温昀津看着她呆懵呆懵的模样,唇锋轻轻一勾,接过姜茶,当着她的面一口饮尽。
温昀津刚沐浴过,身上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冷冽气息,很想要贴近。
司琯这样想着,又走近了半步。
然后温昀津的手伸过来,在她脑袋上轻揉一下,嗓音依旧低缓动听:“晚膳应该准备好了,走吧。”
晚膳上,司琯一直心不在焉地想着些不着边际的,爹爹娘亲说什么她也没注意听,直到她听到温昀津跟爹娘他们说了一句,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回来了。
司琯猛地一下抬起头,眉梢眼角都透着愠怒:“哥哥一个月都不回家吗?”
司父说:“琯琯,你再闹爹爹又要生气了,你哥哥今天已经破例送你回来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