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殿试对你哥哥很重要,当然要好好专心留在太学府准备啊。”
坐在一旁的司母也知道这对司琯来说很难接受,毕竟司琯从小就黏着温昀津,突然要跟温昀津一个月见不上面,对司琯来说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她摸摸司琯脑袋,安抚小丫头说:“琯琯之前不是说想去江淮看山海表演吗?正好最近商行不忙,娘亲陪你去玩几天好不好?”
然而,司家的宝贝小郡主自始至终只是直直地盯着坐在对面的温昀津,目光冷冰冰的,眼皮却逐渐泛了红。
以往都会哄着她的温昀津,这次也没有松口,俨然是已经决定好了的。
“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了。”温昀津最后对她淡淡说了这样一句。
他话音落下,司琯闷不吭声放下碗筷起身走人,任凭爹娘怎么喊都不肯回来。
“这孩子……就是被你们给惯坏了……”司父皱着眉说。
司母颇是无可奈何地看向温昀津,“昀津,你一会让琯琯再吃点东西,她刚刚都没吃几口。”
温昀津温顺地应下来。
司琯原本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来着,她等着哥哥来哄她,但等了快一个时辰,也没见哥哥的身影出现。
司琯想起爹娘说的哥哥在准备殿试,踌躇片刻,还是没骨气的抱着画本去了哥哥的书阁。
书阁里亮着灯,温昀津果然倚坐在桌案边上看书。
她进来以后,温昀津也只是抬眼看了一下,目光又回到了书页内容上。
司琯气鼓鼓地看了看他,霸占了他大半张坐榻,背对着他开始闷头作画。
期间,温昀津一直专心致志看他的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搭理司琯。
直到书阁的门被敲响,温昀津出了声:“请进。”
进来的人是司父,司父看到自家女儿气鼓鼓坐在桌案旁边作画的模样,被逗笑了,知道她这是上赶着要人哄哄了,反倒放心下来。
“叔,有事吗?”温昀津开口问道。
司父这才把目光从女儿身上收回来,面色肃穆对温昀津说,“昀津你出来一趟,我跟你商量个事。”
司琯尖小的耳朵一下子竖直起来,想也不想从画板抬起头,不服气道,“有什么事还要特意避开我吗?”
司父无奈道:“大人的事情你少问,你乖乖在这儿画着吧,一会再让你哥回来好好劝劝你。”
见状,温昀津只得合上了手里的书,跟司父出去。
司琯生气归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