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啊,你那两天往兵器科跑,大伙儿都知道啊。”韩大福将卷好鸭子的春饼放到了嘴里,露出了一脸的满足。
“其实我就是个幌子,他们的目的是跟我家里搭上线。”
墨梓安喝了一口汽水,既令人怀念又冰爽的气息直窜大脑,“他们东南跟我们家里谈成了一笔大单子,其实我并不反感去东南集团军,说实话,东南集团军本身算是个好去处。”
“不一定。”韩大福抹了抹嘴说道。
“为什么?”墨梓安疑惑地问道。
韩大福拿起了另一张春饼,“我跟你说过吧,我小的时候那档子事儿。”
墨梓安点了下头:“嗯,说过,救你的恩公姓郭,天河港城防军副司令就是他儿子。”
“对,这位郭守义副司令原来就是东南集团军的。”
韩大福露出了一抹回忆之色,“正好是去年快过年的时候,他儿子发高烧两天没退,五六岁的小孩子人已经迷糊了。
其实要按说也不算大病,就是赶得时候不好,年关前的这两天医馆全都歇业,到了我手里,当天晚上温度就下来了,后来所幸认了干妹妹。”
“干妹妹?”
墨梓安有些惊讶地看向韩大福,然后打趣着拱了拱手说,“可以啊,看不出来,您还是郭府的韩大小姐,怠慢了怠慢了。”
“害,不妨事不妨事。”某只仓鼠一脸得意地挥了挥手,“多请几顿烤鸭全有了。”
“可是,这又跟东南集团军有什么关系?”墨梓安问道。
韩大福认真道:“我这位干哥哥跟我说过一些事情,主要就是他为什么放着东南集团军高级军官不当,非要跑回来当个城防军副司令。
当年进攻威远的时候,东南集团军收到了一些不属于最高军部的命令,而这些命令直接导致了东南集团军伤亡惨重,所以水这么深的地方,我觉得还是慎重。”
墨梓安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更多的细节,毕竟再问下去就有可能涉及到那位郭副司令的隐私了,很多事情可以慢慢了解,并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墨梓安转移了话题,“咱们离毕业还早着呢,到时候也许咱们的去向咱们自己都说的不算……对了,那既然说到郭守义副司令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