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馅包子是天河港的特色,由于商贸繁华,汇聚了帝国南北的客商,这种水馅包子其实是脱胎于帝国南方的汤包。
夹起包子,满满地咬上一口,浓香的汤汁被一吸而净,软烂咸香的牛肉馅在柔软面皮的怀抱中释放了自己的全部魅力,等墨梓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吃了好几个。
吃过午饭,墨梓安再次登上了马车,他靠在了马车的车厢上,缓缓入睡。
梦中。
墨梓安站在了那座依旧紧闭的老屋大门前,踢了好几脚都没踢开。
“淦!”
“耍老子是不?”
“沃日你仙人板板!!!”
……
“您好,长官,七条石到了。”
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的墨梓安陡然惊醒——墨梓安在梦里骂的口干舌燥,对方仍是在当缩头乌龟。
墨梓安看了看自己的怀表,差几分钟就要到未时(14:00)了。
结了车费,走下马车后第一个进入墨梓安视线的是一个倚靠在一个巨大条石旁,形同枯木的“死人”——
除了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墨梓安找不到任何活着的迹象。
墨梓安正要走过去看看,突然察觉自己的背后出现了几道视线,墨梓安突然转身,下意识带上了杀气的眼神把身后的几个警备司士兵吓了一跳。
一个领头的士兵却无视了墨梓安的杀意走上前。
他的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脸上有些胡子拉差,但脚步很沉稳扎实,领章上是足足六枚盾徽——这是一个高级士官长,普通士兵阶层所能达到的最高军衔。
墨梓安指了指地上的人,率先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害,抽多了呗,完了穷饿的,介个地界儿常见。”
士官长一脸司空见惯的表情,“看见河对面的芦苇荡子了吗,常有几个飘出来的。”
墨梓安皱着眉头道:“天河港贩大烟这么猖獗?”
“年年打,年年有。”
士官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年我们刚端了一个大窝子,还牺牲了好几个弟兄,有些是水货,防不胜防。”
墨梓安听罢有些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士官长上下打量了墨梓安一眼,扫了一眼墨梓安腰间的制式佩刀:“小伙子,‘练家子’吧?你来介地界儿噶嘛?”
“我来这儿是为了私事。”墨梓安淡淡回应道,“我要去一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