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里面住着一些孤儿和流浪儿。
我的军校同学跟那里有些渊源,拜托了我一些事情。”
“好吧。”
士官长点了点头,随后压低了些许声音,“要是遇见事儿,能别动家伙就别动家伙,很多都是可怜人跟老实人。”
士官长凑得近了些,低声道:“大年底下的,我们辖区图个清净,就当是给兄弟们省点儿事儿了,行吗?”
墨梓安答应得很痛快,“当然,在下是军人,以上阵杀敌为己任,怎么可能针对无辜百姓。”
随后墨梓安有些疑惑地问道,“谁敢对我出手?”
“害,逼急了、饿疯了,天王老子都敢咬一口。”士官长见墨梓安答应显得很高兴,“你要找得那个小院挺好找,你先往河边走,然后顺着河边一直往南就到了。”
“好的,谢谢,再见。”
“再见。”
互相敬礼致意后,墨梓安踏入了这片名为“七条石”的地方。
七个巨大的条石好像组成了一个分界线.
分界线的那一头儿是车水马龙的天河港,而这一头儿则是另一个与之毫不相关的地方。
入眼的是一片破旧矮砖房和棚户形成的混搭区,没有路,或者说几乎没有像样的路——
这里几乎都是黑色的泥地,只不过现在是冬季,泥地都冻硬了,不难想象这里开春后是个什么光景。
走了没多远,一个穿着破旧的醉汉拎着酒瓶子,歪歪扭扭地从另一个路口出现。
结果被脚下的半个砖头绊了一跤,直接摔倒在地上,摔倒的地方是个有些陡的下坡,醉汉直接滚向了河水的方向。
墨梓安紧走了几步,伸出一只脚挡住去醉汉滚落的势头,但也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任凭醉汉躺在了地上。
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妇女正在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往某个方向走,她的面色有些潮红,手里攥着一沓纸钞。
再往里走了一段路,一个抱着破皮球的男孩推开了自家的破木门,大声问道:“奶奶,今天饭熟了吗?”
“没呐。”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回应道。
“小娘呢?”
“你小娘……出去买米了。”
……
墨梓安发现,眼前这些,在光武城也没有。
终于,墨梓安看见了那栋小院,他和韩大福约好,在小院碰面。
其实所谓的小院就是一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