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心试探着问叶燃:“你……会写字吗?”
叶燃没说话,只是拿起旁边的钢笔,翻了张白纸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大气遒劲,比向廷东一贯的字更多几分写意洒脱。
“你字写得还挺不错。”
她这才放下一份文件,文件底部是向廷东的签名。
叶燃的手指轻轻在那个名字上停留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家的济民药业,我只负责药物研究……”
“看不出来,你也挺厉害的。”
“所以你好好听着,小心我毒哑你。”
“嗯,这个我信。”
程澈懒得和他掰扯,继续介绍向家的情况:“药业的主要业务都是小姨向若兰在打理,不过药物原材料之类的还是你哥经手,你得模仿他的签名。”
叶燃看了眼向廷东的签名,几笔便模仿出来。
程澈忍不住惊叹:“你连字迹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
她说着又发现了什么问题,退后几步看着叶燃。
“但仔细看的话,你比你哥瘦一些,黑一些。”
叶燃倒是不以为意:“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就说在南洋出差时生了一场大病,鬼门关走一遭,很多变化都说得过去了。”
程澈拉起叶燃的手腕,纤纤细指便搭了上去。
“向家的人多少都懂点医理,你这脉象太健康了,哪里像个病人。”
“那你想怎么样?”
屋外响起了雷电声,程澈瞄向窗外,心中顿时生出个主意,不怀好意地看着叶燃。
雨淅淅沥沥下着,橘色的灯光里雨丝风片都染着淡淡的晕影。
叶燃只穿着一件衬衫站在雨中,浑身已经湿透。程澈撑着伞站在一旁,她恍惚觉得这样旁观的场面有些熟悉。
叶燃抬起被雨水打湿的脸,他已经看穿了程澈促狭的心思:“程澈,你不会是在故意整我,报之前帮你的仇吧?”
程澈一脸无辜,连连摇头。
“说什么呢。你自己说的,要做向廷东就要做彻底,病人不仅得有病人的样子,还得有病人的脉象。”
叶燃还想发作,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程澈低头看看手表,嘴角是掩不住的偷笑,叶燃心情却好了一点。
“再淋五分钟,你再坚持坚持,病脉就快有了。”
说完,程澈赶紧撑着伞转身离开,留下叶燃淋在雨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