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家里面煤气泄漏陆砚清昏迷了?半夜有人入室抢.劫把陆砚清打昏了?或者那个入室抢.劫的男人窥视陆砚清的美色把他迷昏了之后一夜七次各种调教灌肠滴蜡皮鞭跳蛋导致今天陆砚清无法起床了?
呸呸……裴鸢不敢再想下去了,小鹿明明走的是总攻路线嘛。
会不会是……他讨厌自己,已经讨厌到完全不想看见自己的地步了?
——想来想去都是这个原因比较靠谱吧。再观察陆砚清最近的习惯,他疏远自己的态势越演越烈,他终于受够了自己无边无际的意淫和折辱,他终于……从自己的生命中抽身离开了吗?
而裴鸢并没有意识到,她脆弱到一想到这样的事实就会忍不住鼻酸,她抬起头看向前方试图让自己的泪水不流下来。
可却看见空空如也的座位。
陆砚清没有来上课?
裴鸢看看手机,是还有十分钟上课啊,按照小鹿一直以来的习惯,他难道不该提前二十分钟就到教室的吗?
而现在依然没有来……难道,他果然出了意外?
顷刻之间担忧完全代替了难受,也许是睡过头了吧……裴鸢安慰自己,耐着性子等到上课,陆砚清依然没有过来上课。
要不要给他打电话……裴鸢的电话本已经翻到了陆砚清,她左手的大拇指放在绿色按键上,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真的睡过头了。
然而第一节早读下课,陆砚清依然没有过来。
裴鸢焦躁难耐,戳了戳爬桌子上补眠的何帆问道,“小鹿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啊?”
睡觉被打断的何帆异常生气,瞪了裴鸢一眼回答,“干嘛?你以为昨晚他睡我家啊。”
“这个好像的确没有,因为昨晚睡觉前看了一眼他的房间等依然是开着的,”裴鸢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可不知为什么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很严重的声音,像是在收拾东西。”
“呵呵,那不是你得偿所愿了嘛。”何帆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裴鸢有些想不明白,把何帆摇醒接着问,“我怎么得偿所愿了?”
何帆无奈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你不是一直盼着人家找到命定之受吗?肯定是昨晚找到了然后人家不想出柜私奔了呗。”
裴鸢的心里“咯噔”一声,她最近几日的确看见过一个身影酷似高潮老师的人物在陆砚清的家中走动,还看见过一个虽然一头长发但是那个身高绝对不可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