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那阮滢滢,然后官人收了她的明清草后帮她炼丹。
但官人方才将炼制好的丹药送过去的时候,却被她拽进了屋里,强行发生了关系?”
“……”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点点头,颇为无奈的说道:“我本以为她是想采补为夫,自是不从,但她用了术法勾起我心中欲念。
我中招后竟将她当成了玉静你看待,心中躁动之下自是没把持得住,不曾想她…她…哎哟…”
他说着拍了下大腿,又将其人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以及自己与他欢合后所得反馈一一道明。
“……”
甘玉静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秀眉都纠结的拧成了一团,问道:“其人出自合欢宗,却是个黄花闺女?
还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
而官人此番不仅夺了她的身子,还因为其人身具灵蕴的缘故,得了莫大的好处?”
“是啊!”
纪伯常闻言又是叹了口气,颇为苦恼的说道:“阮滢滢八成不是合欢宗的弟子,但其家境说不定与合欢宗有些关系。
而且其人的灵体肯定也有些弊端,我能感觉得到,她拽我入房门时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
后来她回过神后更是哭的跟什么一样,懊悔的恨不得要杀了我,明显之前不是出自她本愿。”
“……”
甘玉静的俏脸上满是啼笑皆非之感,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家官人所遇之事。
说不亏吧,自家官人被人强行拽进房门做了不该做的事,实非本愿,感觉好像有点亏…
但要说亏吧,对方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而且家境必然也不俗。
这样的天骄女却被自家官人夺了清白之身,而自家官人还因此得了莫大的好处,莫说亏了,简直越想越赚…
她见自家官人满脸苦恼之态,不由失笑出声来,说道:“官人此番总归也不算亏,怎地还愁眉苦脸的?”
“是不亏…”
纪伯常苦笑着说道:“虽说此番不是为夫本愿,但为夫毕竟夺了人家清白之身,还得了人家好处。
见她清醒时哭的肝肠寸断,想来也不是个生性浪荡之人,所以为夫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毕竟清白之身没了。”
甘玉静掩唇失笑,一双粉臂环在他脖颈处,打趣道:“如今官人与那位阮道友毕竟也算是一日夫妻了。
心有怜惜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