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阮道友若是有意的话,官人不若将她接入家中结为道侣?”
她说着话锋一转,挑着眉头笑道:“妾身多个姐姐也能轻松一些,而以佟姐姐的性子,断然也会支持官人的。”
“这也正是为夫所苦恼的…”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说道:“若是她生性放荡,对此事不在意的话,为夫倒只当是一场露水情缘,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其人清醒后哭的肝肠寸断,对此事耿耿于怀,显然也并非是那种生性放荡之人。
而为夫的气量也不大…
她清白之身既是为夫所夺,日后若是再嫁与旁人,那她该如何自处?为夫又该如何面对心里这关?”
“官人所言不无道理…”
甘玉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官人既有此想法,却又这般苦恼,想必是那位阮道友对官人无意咯?”
“不过见了三面而已,自是无意。”
纪伯常摇摇头,说道:“方才她清醒后为夫也和她说过,会对她今后的人生负责,但她似乎看不上为夫。”
“看不上官人?”
甘玉静闻言目光一凝,问道:“官人可否将你们事后交谈的内容与妾身说道说道?”
纪伯常微微颔首,将方才与阮滢滢交谈内容事无大小的复述了一遍。
“官人勿虑!”
甘玉静听完后笑吟吟的宽慰一句,目光微动的说道:“妾身同为女人,对女人的心思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女人嘛,最会欺骗自己。
而越是在意自己贞洁的那种女人,往往也越会在意那个夺走自己贞洁的人。
那位阮道友被情欲所控,清醒后既未第一时间杀官人泄愤,却只是哭诉,足以说明了很多东西。
而官人说对她今后人生负责,她也并未嫌恶,反而是质问官人拿什么负责,甚至用自身家境来压官人。
这也变相的说明了,那位阮道友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抗拒官人所说的负责,只是她对官人不熟,担心官人的欺骗。
换而言之就是她没有安全感…
官人手中不是还有她许多灵材,要为她炼制丹药吗?
若是官人信妾身的话,日后将那些灵材炼制成丹药交于妾身,由妾身去帮官人打开她心结。”
“这……”
纪伯常犹豫一番,面露难色的说道:“可玉静伱毕竟不了解她,贸然去接触她真的合适吗?”
他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