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荃的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但众人还是听得出来,他们上当了。
“方荃哥哥,出了什么事了?咱们不怕被算计,真上了这帮贼子的当的话,大不了我们现在就走,和这群私盐贩子各走各路,从此再无瓜葛。”
一个年纪约莫和伏湶差不多大的年轻少年,站在最伏湶眼前最右边的渔船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大喊着。
虽然他的脸色白净,但此时却变得通红,大概是他太过激动,气血上涌,所导致的。
他的身上充斥着这个年纪里面,应该有的热血和冲动,仿佛只要方荃说出一句让他们伏湶等一干私盐贩子死磕的话来,他就敢提刀相向。
而其他的渔民,却是在听到那年轻人的话之后,也是有些跃跃欲试,似乎也等着方荃发话,就会拿出武器,和伏湶这伙私盐贩子干起来。
只是,很明显,方荃对那白净年轻人的言语完全不可置否,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想和我们没有瓜葛?告诉你们,迟了!”
眼见其他的渔民们,有和他作对的苗头,伏湶毫不犹豫的开口打击他们。
众人闻言,连同方荃一起,纷纷看向伏湶。
“你们以为方荃为什么会说你们被算计了?告诉你们,从你们答应孙鹤,驾船来帮我们运盐开始,无论你们最后有没有帮我们运盐,在别人的眼里面,你们都已经和我们沆瀣一气,帮我们运盐,和我们一样,成为私盐贩子了。”伏湶大喊。
听了伏湶的话,众人除了方荃之外,脸色顿时全部都变了。
唯有方荃,由于他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些,因此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放屁!我们有没有帮你们运盐,我们能不清楚吗?我们说了没帮你们运盐,那就是没帮!你一个明天能不能逃过朝廷通缉追捕的盐贩子,就不要在这里,和我们大放厥词了!”最右边渔船上的年轻少年,盯着伏湶,破口大骂。
“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说话容易冲动!”伏湶用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嘲讽着那年轻白净少年。
不过,伏湶这样说那年轻白净少年,让人听了,不免感觉太过违和。
毕竟,伏湶和那年轻白净少年,看着年纪差不多大,他嘲讽对方年轻,明显让人感觉古怪。
“贼子竟敢辱我!看我不……”那年轻白净少年受不得伏湶这简单的一句言语羞辱,突然就涨红了脸,一副要和伏湶动手拼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