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在乎,我是没有资格在乎……像我这样沦落风尘的女子,还有什么资格在乎名分,如果我的心里有你,你的提议,我可以接受,可是,我现在已经确信心里没有你,你一定要勉强吗?”
宋仲明的心,如同被一把利刃刺过般疼痛,“是司马煦年对不对?!他占据了你的心?!”
沈霁月转过身,不想回应他……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将自己拒绝地如此决绝,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两人沉默,过了两三刻钟,宋仲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你不回答,我也没办法逼你……月儿,既然你如此决绝,我也该死心和董小姐下月完婚了,但是安排你脱籍的事,我不会忘记的,等到那一天,我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
沈霁月觉得自己的一番话都白说了,无奈道,“宋大哥,我祝你与董小姐鹣鲽情深,白头偕老。我对能不能脱籍,已经不在乎了,只希望你能念及两家多年交情,继续搜寻我父兄下落,你的大恩,霁月结草衔环,一定相报。”
“那是当然,沈伯父与沈世兄之事,我一刻也不敢忘记。”宋仲明觉得两人再说下去也是于事无补,便说道,“月儿,方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也乏了,早点回房休息吧。不过要记住我的话,不要相信司马煦年。”
沈霁月连忙答应一声,离开了雅间。
在她出门后,宋仲明看了一会门口,双手已狠狠地捏成拳。
沈霁月回到房中,才定下心神,她没想到宋仲明会这么激动。在她印象中,他一直是端正持重的谦谦君子。在颍川郡时,他一直很尊重她,一般的牵手拥抱自是避免不了,但每当他有进一步动作,她下意识地躲避时,他也不会勉强,因此他们的亲密接触很少,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的亲吻,都是宋仲明出其不意,但都浅尝辄止。不知现在,他为何如此狂躁。
随后,她又安慰自己,现在宋仲明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她,当然还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娶她,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和司马煦年已经……,他应该不会再坚持了。不过,那时候的自己,恐怕早已被司马煦年遗弃,沦为一个风尘弃妇了,呵。想到此,她心里莫名地难受起来,她不怕一个人,不怕孤单。五年前沈家被抄,父兄被流放,她被没入教坊司的那时起,她就不是那个闺中柔弱的女子了。但是现在,她心里似乎又柔弱了起来,难道,是因为那个突然闯进她生活的司马煦年吗……
正想着,门口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和情郎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