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司马攸大人请过来,他肯定知道前因后果!”
“哦,哦!”逸铭答应了两声,赶忙奔了出去。
逸铭才跑出别苑门口,迎面就撞上了司马攸。
司马攸被撞得吃疼,但也顾不上了,一把抓住逸铭,喊道,“说!司马煦年是不是又发疯了!”
“哎呦,司马攸大人,您可来了,我们都急死了。”说着就把司马攸让进大门。
“你家少爷的坐骑是西域的汗血宝马,我倒是想赶上!司马煦年有没有对霁月怎么样?”
“两人好久没说话了,我和明心只能干着急!”
司马攸边走边听,闻言快步赶了过去。
司马煦年的内心在挣扎,一个声音是劝告自己不要再沉溺在她编织的残酷迷梦里,另一个声音却又反复地提醒着他,不管她爱不爱他,但他确定他爱她!
这两种声音在他心里不断地反复搏斗,他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就让两人这样不远不近地待在一起,这样他就不用选择……
许久之后,司马煦年缓缓直起身子,一步步靠近沈霁月,沈霁月略带惊讶地看着她,眼神透出一丝恐惧,她有点害怕了,不自觉地微微后退……
忽然,司马煦年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抱在怀里。
她只觉得他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不断地用力,自己快要被他拧碎了,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唯有挣扎着抓紧他的手臂,似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司马攸赶到后院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他赶紧跑过九曲桥,远远地就喊道,“司马煦年,你赶紧放开她!”
司马煦年置若罔闻,还是将她紧紧抱住,沈霁月真有点喘不过气了,本能地推了下他的肩膀。
他感觉到了,慢慢地将她松开,司马攸正好赶上来,使劲一把将司马煦年拉开,司马煦年没有心理准备,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沈霁月见状,马上上前扶住了他。
司马攸见状,知是两人心底深处互相在乎对方,自己才是外人,略感失落,整理下情绪方向司马煦年说道,“你给我听好,霁月的孩子是自然流产,那几天她已经痛苦不堪了,你别再伤害她!”
他已经请了长安城最好的大夫,甚至冒着被司马煦年发现的风险出动了太医署一众医官,但个个都束手无策,“大夫一个个都说霁月体寒,既诊不出其他毛病,也开不出有用的方子。”司马攸狠狠的捶了一拳柱子。
想起那几天的的苦痛,沈霁月背过身,抑制不住地抽泣。那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