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创痛还是次要的,更要紧的是心灵上的痛楚,她本打算就此离开司马煦年,这个孩子是唯一还能与他有些微联系的纽带,失去了,就连他的一点点印记都没有了……
司马煦年愣住……原来,她受了这么多的苦,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激动,他已经满脸涨红,再加上心疼、难过,鼻子已经泛酸……但这个时候他不能哭,他要给她一个坚强、有力的倚靠……强忍泪水,已经让他青筋暴起……
他慢慢走向她,再一次在背后抱紧……
“月儿,我们回家……”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沈霁月觉得多日压在心中的巨石仿佛忽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扑进了司马煦年的怀里,放任泪水浸湿他的衣襟。
司马攸见状,动了动嘴唇,终是说不出一句话……片刻后,他转身离开,也示意逸铭和明心一起走,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月儿,跟我回家,不要再离开我了。以前,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
沈霁月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好,我应该相信你,相信我父亲。可我真的害怕,万一父辈那些往事心结真的解不开,在你身边的我该如何面对父亲和兄长……”
原来,即使她认为两家仍有仇怨,她也是把自己置身于他的身边,想的是无法向家族交代,而不是站到家族一遍,无法向他交代……
司马煦年心中闪过一抹欣喜,抱她的双臂又紧了紧。
“月儿,不要再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朝堂已经恢复宁静,我们只需要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
荣亲王仍在禁足,既没了太子的宝座,也无封地无实权。二皇子已经赴青州封地,杨晖这个代理人也倒了台,他们谁都掀不起波澜,其他皇子要么资质欠佳要么年幼,除非天子突发奇想,不然将来的御座非宁亲王莫属。
司马煦年当然希望事情如大家所想的方向发展,但是,多年的征战生涯培养起来的敏锐触觉,却在告诉他现在的宁静局面下似乎仍有暗流在涌动,他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他现在笃定的是,他要给她安稳的生活!
司马煦年将沈霁月拦腰抱起,慢慢走出司马攸的别苑……
回到府中的两人,还是先回到月华居,司马煦年忙前忙后地调派人手来照顾沈霁月的起居。
“明心,你还是回来伺候小姐,另外,再好好挑几个聪明机灵的丫头到小姐屋里,马车软轿什么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