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他怎么敢在这儿,穿着毫不讲究,难道是县令老爷的爹?或者嫡系的亲戚么?
“来了啊,白姑娘,本县令不是知会小夭姑娘了么,带你们掌柜的过来一下,本县令想瞧瞧,一个活人凭什么敢立神祇,还走的是民间筹集,你们该不是见财起意的吧。”
县丞的口吻极其戏谑,江小江初听下,耳朵里都震惊得震出了老茧了。
“你们江公子现在可成了镇民心中的信仰了啊,盛名在外呐。”
县丞至此都没有转身,面朝白素。
“赤足、透着黄釉的聚骨扇、身穿黄釉长衫,你们这些刁 民可是什么都敢宣扬啊,说,该当何罪!”
县城终于不屑地转身,江小江一皱眉,心底就油然升起了一番厌恶。
在县城的身上虽说没有那么多的铜臭气显露,但官腔却是比神明还神,十足的很。
县城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说他江小江搞了些见不得人的把戏,才赢来了盛名、信仰,目的就是为了搞钱。
想他一个县令,不体察民情、民灾,连这些蜚声都不知道如何辨伪,怎么能当好一县之长,怪不得目光短浅,只把蜚声做传。
“白姑娘,塑建金身可是功德大事,你们敢走民间筹集,是不把本县令放在眼里么,懂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