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尔回到商店,吃了2个红心的火龙果解酒。第二天尿了半天的红尿,冲着电话喊:“嘎查长啊,我尿血啦。”
额日敦巴日没闹机密他要说啥,疑惑着问:“不是黄色起泡的,咋成了红色?红唇白牙要说啥呀?!一样的菜,一样的酒,没毒没灾的,我是黄色起泡的。”
“真是红尿啊,尿了5泡,一个色,血红的。”
“躺着养几天会好的,多喝水。”嘎查长戏弄着他。
老婆烧着奶茶,冲柜台喊:“给矿井送2件酒。”回过头对他说,“没人捏鼻子灌你酒,吃下2个火龙果。酒比老婆孩子亲,喝,喝,啥时我能查娜一样,去干活呀。”
巴雅尔爬了起来,盯着老婆没说啥出了屋。他抄近路去了嘎查长家,在选矿厂瞅见了草场又塌了一个大坑,在自己以前的草场里。他狠狠拍两下大腿,喊出了大声:“尼玛的那木拉图,穿蒙袍说蒙话,心眼坏了,说了假话,不敢去拿那2条烟了。”他调回头要去办公楼,掏出电话。嘎查长瞅着他打过来的电话,嫌烦人没接。对满都拉说:“抑郁了,昨晚摆了一桌酒,心痛蛋子也痛,尿血了。”
高拥华也打过来了电话。嘎查长竖起了耳朵,听着:“巴雅尔又过来闹事了,选矿厂前面塌了个坑。”
嘎查长放下手里的牌:“他闲的蛋子痛啊,那是嘎查的,碍他啥事。”
满都拉和那几个人扔下牌:“这个巴雅尔啊,提起他,必有不让人省心的事。走啊,去瞅瞅。”
巴雅尔低头不说话,后悔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和阿来夫一样伸手接了钱,一亩少了341块怕啥,吃亏是福这话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这倒好天天挨埋怨。满都拉瞅了他一眼,嘎查长说:“你来干嘛,尿血的人了,回去养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受用不起。”
他是越打越上身,围着坑边转悠着。高拥华喊他:“靠边远一点,掉进去算谁的责任?”
他停了下来:“反正我没责任,有人要买单呀。”他在想:塌坑的这片牧场是冬牧场,羊草长得茂密,是早冬羔、春羔和母羊的冬储饲草料。他没听受岱钦的话,在冬牧场上盖一座彩钢瓦房。钢瓦房夜间听不见羊圈的动静,自从棚圈里的羊被狼咬死后,他一直住在蒙古包里。在包睡觉能听见旱獭掏洞的声音,狼咬羊的叫声,更能听的清楚。新搭建的蒙古包,在3号竖井南600米处半山坡上,正东800多米处,油田的围墙上,工工整整写着:“绿色油田,草原是家,环保是天”。黄色“磕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