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着高强度紫外线的照射,颜色褪了许多,不停地沿同一轨迹在重复做同样动作。苏木里的机井队在西南面打压水井,打了200多米,也未见到水。紧接着又换了几个位置,还是不见水。急了找到嘎查长:“没见水呀,机井队的人没有招儿。没水喝,人,一天两天能将就喝点塑料桶里盛的水,这么多的牲畜没水,那怎么行呀。”额日敦巴日担心的事发生了,怪不得这片草黄的早了,矿井下的水咕咚咕咚的抽走了……他说:“羊让狼咬死了,找我;牛掉进坑里,也找我;草场赔偿的钱,还找我,我不是你的管家。挪动几个地方,在低洼的沟沟里钻几下,也许会有的。”
“你是嘎查长啊,得管呀。”
“啥叫该管呀?你自己的草场,草,卖了钱是你的;羔子卖了钱,也是你的,多打几钻,有水啊。”额日敦巴日嘴上是这样说的,去了矿山。
高拥华手扶着下嘴巴:“也许是打钻的位置不对,过会儿找人去草场上看一下。”郑杰拿着一个两个直角弯的铜棒,在手里转动着,顺着山包低洼处走着,手里的铜棒转动的不快。
额日敦巴日好奇地问:“这玩意儿能找到水呀郑经理?”他照着样子,轻轻握着铜棒,铜棒一抖一抖的自动转了起来。他上了马,一溜烟的去了山包那面。那片好草的地方,手里的铜棒转动的很快,胳膊肘也随着抖动着。又去了自己的压水井那一带,手里的铜棒转动的更快了,胳膊肘抖动也厉害。瞅着饮水的牛羊:“这找水的铜棒,真管事。”回到了草场,比划了三四个地点,铜棒转动的慢慢的。他说:“郑经理啊,闹机密了,这铜棒不动呀,没水呀。”不到八月,这片草场比周边的枯黄了许多,提前进入秋季打草期。郑杰瞅着过早枯黄的草场,下面有一条盲竖井,涌水量很大,浅部的水顺裂隙进了水仓。矿山连夜焊接了两个大水箱,装满了生活饮用水,运到了蒙古包的西北面,供牲畜饮水。
瞅着一直向上冒着白雾气的坑口。塌醒了巴雅尔以前许多没有想到的事,好多问题的答案也瞬间挤满了脑子。上次牛掉进大坑里,他就在想,不叫牧场上塌了一个大坑,打死也想不到挖矿挖到了牧场的下边。他心里涌出一股无形的力量,指着高拥华和郑杰吼着:“说不好哪天连人带房都塌进去,不敢在牧场放羊了呀。”
郑杰跟他解释:“新塌的这个坑……不过你放心,已经核对了图纸,你的蒙古包不在塌陷区范围内,把心放在肚里。在塌陷坑以外用网围栏围圈好了,牛羊再不会掉进去。”
巴雅尔紧闭双唇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