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若被流民抓走,要么委身于众多男人身下,要么被人肢解吃掉……
太恐怖了。
不行,她不要那样,她也要学武功。
卢青抬眸望着夏然,鼓起勇气,眼神变得坚定:“然姐姐,我要跟你学武功。”
“嗯!”
夏母和几个年老的妇人面面相觑,“然儿,我们一大把年纪了,学武功合适吗?”
夏然正色道:“娘,当我们遇到坏人时,坏人不会因为你是老妇人就放你一马,多点保命功夫百利而无一害。”
夏母心中一凛,事实确是如此。
她内心挣扎了一会,咬紧牙关仿佛已经下定决心:“然儿说得对,我也要学武功。”
夏母都学了,其他人也不敢拒绝。
大郎带着其他小孩子兴奋的围着夏然,问这问那的,夏然一一细心的为他们解答。
夏然见事情决定下来,低声和夏父说了几句话,便和夏贵踏着夜色离开破庙。
夏日的夜晚,繁星点点,四周一片寂静,连往日不绝于耳的虫鸣声都消失殆尽,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夏然和夏贵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钟家人落脚的地方。
这是官道旁边一处破旧的房子。
钟父和钟母躺在客厅地板上呼呼大睡,连他们开门进来都没听见。
夏然轻嗤一声,这两个老东西平日里好吃懒做,今日推着独轮车赶路,不睡死才怪。
兄妹俩都是干脆利落的主,手起刀落便解决了他们。
夏然把菜刀给夏贵,低声道:“三哥,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好!你去吧!”夏贵点了点头。
夏然推开房门,钟舒远似有预感一般,蓦地睁开眼睛,厉声喝道:“你是谁?”
夏然冷声道:“取你性命之人。”
钟舒远听出夏然的声音,脑海闪现出今日她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顿时害怕得手心冒出细密的汗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强装镇定,色厉内荏:“你要谋杀亲夫?你就不怕天下人唾骂?”
夏然的双眸似寒星,在夜空中熠熠生辉,透射出冷冽而又深邃的光芒:“如今这世道,谁会关注你们一家的死活,又有谁知道是我杀了你?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衣冠禽兽,早就该死了。”
钟舒远心中大骇,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天灵盖,“你……”
夏然却不等他说完,从绑腿抽出水果刀猛地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