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远胸口,鲜血喷涌而出。
尔后居高临下看着他:“渣男,你欺负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日吧!”
钟舒远的面色愈发惨白,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夏然:“你不是夏然!”
夏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刀子直接划破他的大动脉,转身离去。
钟舒远愤怒的瞪着她的背影,最终不甘的闭上眼睛。
夏然出来时,夏贵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还没等她开口询问,他就忿忿不平的开口:“这两个老东西有十多斤大米和面粉,居然还以一斤大米的价格把你卖掉!这种坏得流脓的畜生,早就该死了。”
夏然撇撇嘴:“听上河村的长舌妇说,去年她们那四个女儿逃难前送了不少东西回来,想必这些粮食应该是她们送的。只是他们藏起来不让我知道而已。不过也不奇怪,你们送过来的吃食都被他们贪了,他们又怎会让我知道家里还有粮食?”
“我还从他们身上搜出二十多两银子,没想到吧!”
“没想到。我还以为他们没银子了……”夏然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尔后苦笑一声:“我真蠢,竟然没看出来同样啃树皮吃观音土,她们脸色红润,身体健康,而我自己的身体却到了强弩之末,如此大的区别竟然没想过其中的原因……”
夏贵拍了拍夏然的肩膀,安慰道:“事情都过去,这一家子也死了,咱们要往前看。”
“嗯!这一家子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