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立马听劝了,郎中说,她这胎看脉像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子儿,可不能有闪失。
李氏用手不自觉的爱抚了下肚子。
柴小桃看着李氏的圆肚子,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肚子上有绿色的光晕,不由得有些狐疑。
吕叔儿追问小桃道:“秦家娘子,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
柴小桃指着骡车道:“吕叔儿,我瞧着你家马儿懒散的样子,八成是怀孕了。”
几个妇人听了柴小桃的话,顿时憋不住笑了,笑得柴小桃莫名其妙,只好看向秦可讼。
秦可讼憋得脸通红,小嘴紧抿着,显然憋着很难受。
柴小桃忙说道:“是我问你的,说!”
秦可讼的嘴终于解放了,对柴小桃说教道:“娘,这是骡子,不是马;而且,我没听说谁家骡子揣上崽儿的。”
柴小桃诧异道:“骡子?不是马?”
柴小桃没想到,在自己身上有一天会发生“指骡为马”的事情。
这真不能怪她,虽然她穿越前在农村生活过,但真没见过骡子这种生物,倒是听说过,说是驴和马生下来的孩子,比驴有劲儿,比马有耐力。
吕叔儿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母骡子,随即嘴角上扬,对车上的妇人们道:“大家伙都换车吧,今个儿我不进城了。”
几个妇人埋怨着下了车,吕叔儿把车钱退还给了大家。
待人群散尽,柴小桃诧异问吕叔道:“吕叔,你竟然信我说的话?讼哥说,骡子一般不......”
吕叔儿倒是挺实诚,实话实说道:“叔儿没完全信你。讼哥儿说的也不全对。公骡子确实不能让母骡子怀孕,但公马或公驴子可以。我回去找兽医看看,又不费啥事,万一流了驹子,可就得不尝失了。”
柴小桃听了面色一红,吕叔儿也马上意识到,自己一个老汉,和一个二十四岁小寡妇谈母骡子配的是公驴还是公马种的问题,实在不太好。
吕叔尴尬的挤出一抹微笑,赶着骡子回家了。